两人同住的事实提前回家，看到她措手不及地收拾自己煮的晚餐。虽然是普通的小菜，他却印象深刻，当时有让她加多一双筷的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可以是可以，叶先生是要现在吃吗？”
叶灏没回答，对她挑眉，一副“你觉得呢”的意思。
工作了一天非常劳累的顾凡凡很想说不，可一想到这是机会可以向他问杨子山的事，她便咬咬牙答应下来，幸好明天是周日，她可以睡晚一点。
不一会儿，顾凡凡便用大虾煮好一碗热气腾腾的海鲜面。
“叶先生，面好了。”
闻言，叶灏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信步走到饭桌旁坐下，道声谢后沉默地吃起来。
他的吃相非常优雅。
顾凡凡不自觉地看着有些入迷。
“我让顾小姐煮面，没有把你当工人的意思，”叶灏突然开口，吓了顾凡凡一跳。“所以顾小姐不用像个佣人一样站在这里等我吃完。”
他的意思很明显，她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那个……”顾凡凡想起宋雅言的事，有些为难地不知道怎么开口。
“顾小姐手艺不错，合我胃口。”叶灏以为她想问他味道如何，于是自作聪明地回答。
“谢谢……”她苦笑，“那个，叶先生……叶先生跟杨子山先生是朋友，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最后，她还是抓住机会开口。
“杨子山？”
叶灏有些不明所以。
“就叶先生所认识的，杨子山，是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