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亨走到了院子中,从被扒光的七十五人中,找出了二十五个人,将这些人松绑以后,带到了朱标面前:
“跪下,谢皇太子不杀之恩!”
二十五个人齐齐的跪在了地上,高声大喊:
“谢皇太子,不杀之恩!”
朱标摆了摆手,朝陈亨说道:
“行了,陈亨别和我搞这些没什么用的,你儿子是叫陈懋对吧?
哪个是?”
陈亨用手一指,一旁的十二三岁的少年,有些疑惑的问道:
“皇太子,这就是我的长子陈懋,请问皇太子殿下,您怎么会知道我儿子的名字?”
朱标看着陈懋一脸的傲气,心里很是喜爱,自己留陈亨一条命,一来是为了给老四留下镇守北平城的势力,以防瓦剌突袭北平城。
二来便是想到日后会镇守宁夏,威震漠北的陈懋,他是大明朝永乐年间到天顺年间的重要的功臣之一,这种功臣不能被埋没,更不能仅仅因为陈亨的一些过错被波及。
朱标用手摸了摸陈懋的脑袋,看向朱棣笑道:
“老四,我记得你大儿子高炽比陈懋大一岁,二儿子高煦比陈懋小一岁。
我观陈懋这孩子很是讨人喜欢,想必日后也是我们大明,不可多得的人才,你认陈懋为养子吧,带他去燕王府,让他和高炽高煦一起学习兵法,习读四书五经吧。”
朱棣从小都是以朱标这个大哥马首是瞻的,听到朱标如此说,便清楚朱标是什么意思,便也没犹豫,笑着回道:
“既然大哥这么说,那我就认了陈懋这个养子,到时候把他接回去,让他和高炽高煦在一起学习。”
朱标扭头看向陈亨:
“陈亨,你对这事可有异议?”
陈亨听到燕王朱棣要收自己的儿子为养子,那可算是盘上高枝,祖上有光的事,心里开心都来不及,怎敢有异议,当即拉着儿子陈懋,跪在了地上,大声喊道:
“谢皇太子赏赐,犬子能有幸做燕王的养子,是犬子的福分,更是我们陈家的荣幸!”
朱标点了点头,走到了柳青青的面前,再次将柳青青的嘴里的抹布抠了出来:
“柳青青,事情到了这种田地,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你们柳家的情况了。
所以求饶也没什么用。
我现在只想问问你,除了身在应天府做女官的柳青河外,你们还有什么亲戚在外做官。
给过你们柳家什么不为人知的好处?
你如实招来,我倒能给你个痛快,让你死的不至于那么痛苦,不然的话就凭你这肉,我找个技术好的刽子手,给你割个三五千刀不死,应该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柳青青虽然平时的作风比男人还要野蛮,但再怎么样,毕竟还是个女人听到了朱标这么一说,当场就吓得尿了出来:
“回皇太子的话,我还有个舅舅,江夏在江南的池州府担当知府,平日里和我们关系密切,经常送一些名贵的古董给我们。”
朱标指着地上被草席包裹着的草席,问道:
“就是这些名贵古董?”
柳青青摇晃着肥大的头颅,咬了咬牙说道:
“没错,这些古董都是我舅舅江夏拿来的,我们用陈亨给我的钱,从舅舅的手中的买来古董。
准备等着以后陈亨老死,我们柳家便可以将这这些古董变卖,获得了一笔巨资!”
朱标看着柳青青,冷笑道:
“你们柳家的如意算盘,打的真是不错,你嫁到陈家来,把柳家的一帮废物放到陈家饲养不说。
还要等着陈亨老死,侵吞他的财产,打算把陈家吃个绝户!
好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朱标朝着地上啐了口口水,随即看向刚刚绑人的高大将士项芳说道:
“项芳,你挑出留下二百人,把柳家这些吃闲饭的寄生虫全都杀了!
尸体火烧了,丢在野外去。
然后把陈家的这些古董字画,已经云锦,按照市场价买了,换成金银。
卖出的东西,都给我拿账簿记上,记好了等我回来查阅。
但凡有一点对不上账的地方,你们这二百人什么下场,就不用我多说了。”
“遵命,皇太子殿下,我这就去办。
绝对完成您交给在下的任务,若是有了闪失,我项芳便让部下提头来见。”
朱标看向了一旁的朱棣,郑和与陈亨说道:
“我们该去柳家一趟,看看和老四打的赌,到底是谁赢了?”
柳青青见朱标下了杀死柳家所有人的命令,且转身要走,急的大叫:
“皇太子,求您饶了我一命……”
柳青青的话刚说出口,项芳便提着一把剑,从后心处,将柳青青贯穿……
朱棣派了人,先将陈懋与陈家其余的二十四口人,送回了燕王府,便随着朱标郑和以及陈亨四人,一同向着柳家的宅院而去……
朱标朱棣,郑和陈亨四人带着八百名士兵,来到柳家的宅院附近时,天已经黑了。
朱标看着灯火通明的柳家宅院,问向朱棣:
“老四,还记得我们在陈亨家里,打的赌吗?”
朱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