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哈智看到瘦弱汉子的行动,心中大受震撼,因为自己从没想到过,人居然会对自己下如此重的手。
刚想去阻止却发现已经太迟了,瘦弱汉子直接将在自己的内脏扯了出来,倒在了地上当场毙命。
而许多围观的百姓,看到这血腥的一幕,都纷纷尖叫了起来,忍受力不够的几个女人都被这场面吓的昏了过去。
塞哈智看着躺在地上死掉的瘦弱男子,心里有一丝不妙,这瘦弱汉子身手虽不如自己,但也算是个高手,派这么一个人来轻烟楼假扮碰瓷,显然是大材小用了。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问题,塞哈智叹了口气,将刀收回刀鞘,朝着身后自己带来的锦衣卫说道:
“把这附近所有看到过这件事的人,全部都抓起来,酒楼也给我贴上封条。
在这件事没调查清楚之前,不要走漏一点动静。”
塞哈智说完话,便朝着地上的男子吐了口口水,开始参与控制轻烟楼的行动中。
朱标四人躲在远处听到塞哈智要将轻烟楼封锁起来,都紧锁眉头。
韩卢看着朱标低声说道:
“念哥,这锦衣卫要是把轻烟楼给封锁了,那咱们库房里的金子,岂不是也被他们一并扣下,拿不出来了?
那可还剩下三百多万两金子呢!”
韩卢一副肉疼的表情,让朱标看的是又气又好笑,用手弹了韩卢的脑门一下:
“韩卢,我看你是傻了,那三百多万是金子,这么大的一笔金子,不会平白无故的不翼而飞。
毕竟塞哈智在锦衣卫里面的级别不算太高,他要是敢乱动那三百多万两金子,那他就是找死。
但我们轻烟楼的兄弟和姑娘可就要遭殃了,在咱们门口除了这么大的事,里面五十多个人,严刑逼供下死个七八个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韩卢听到朱标的话,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完全没想到这件事情有这么严重。
荀喜也在一旁不住的摇头:
“轻烟楼里的姑娘都是我精心挑选的,每一个我都付出了极大地心血,若是被抓到狱中,别说打死了,就算是擦破了点皮,那都是件不小的事!”
朱标叹了口气,自己刚刚赚到了一大笔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扣押了。
若是一时半刻都调查不出这件事,那三百多万两金子,虽然不会被扣下,但是也不可挪动,更何况那些弟兄姑娘们。
朱标刚刚看到了那瘦弱男子,与塞哈智对战之时,便发现对方的身手不简单,最起码也是一个武林高手级别的人。
思来想去,自己这几天得罪过的人中,能够请来这种人来找轻烟楼的麻烦,也就只有背靠着北平都指挥使陈亨的,醇香酒楼老板许老三了。
毕竟现在雇佣一个高手来搞自己,价钱可是不菲的,瘦弱汉子惨死之前,还在说什么大哥,显然说的就是陈亨了。
朱标心中有些火大,许老三这种人渣,狗腿子,自己当时就应该直接找个机会,把他从这世界上抹除,省了这之后的麻烦。
朱标看了田九诚韩卢荀喜三人,淡淡说道:
“咱们别在这里看了,这没什么用,说不定一会锦衣卫扩大范围的时候,在把我们也抓到了狱中。
先去我之前的那个院子里吧,到哪里商量商量,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
其余三人听了朱标的话,点了点头,便顺着秦淮河畔,向着南面走去。
几分钟以后便来到了,朱标送给黄潇一家人居住的院子中。
院子里黄潇的母亲和女儿黄巧巧,正在用土豆酿制酒浆。
黄潇的女儿黄巧巧,见突然走进来四个男子先是一愣,便急忙躲在了了奶奶的身后。
黄潇的母亲也有些紧张,但见到了朱标站在里面,才放心来,慈祥的问道:
“是吴念大恩人啊?你们有什么事,吗?
咦?我家潇儿怎么没在一起跟过来呢?”
朱标听到黄老太太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和黄老太太解释这件事,毕竟黄老太太年事已高,很担心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承受不住,在晕过去。
朱标不说话,其余三人就更不敢说话了,便都低着头,默不作声。
黄老太太见朱标四人的面色都有些难堪,且不言语 ,便有些忧伤的看向朱标问道:
“吴念大恩人,是不是潇儿又在外边惹什么事了?
还是他那三个混蛋的兄弟,来找他了?
您告诉我,他在哪,我这过去代您教训他去!”
黄老太太手哆嗦着,穿上了衣服,作势就要向门外走,朱标见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便将黄老太太拦住,低声说道:
“黄老太太,黄潇没惹事,但是事情找上他了,今天早些时候,我带着田九诚荀喜韩卢,我们兄弟四个,带着不少的金子,想去买些商铺。
打算把店里赚的钱,都花干净,毕竟那么一大笔钱,若老是摆在轻烟楼的话,怕别有用心的人惦记。
黄潇便留在了轻烟楼,照看店里的大事小情。
谁知道到了晚上,不知道有什么人陷害我们轻烟楼,派了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高手,来讹诈轻烟楼。
我本以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