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二十五年鲁王城的重阳节,注定不是个太平的日子。
虽然大家都张灯结彩的,打算过一个团圆节,但是由于韩宋的封国大将军,罗正文的爱子罗非凡,在酒楼之中被人活生生的扒了皮,导致整个鲁王城都陷入了一阵恐慌。
毕竟大家也不清楚,这扒人皮的凶犯,是和罗家有仇,还是只是单纯的变态,所有人都不敢轻易踏出家门半步,生怕白白遭了毒手。
鲁王城内,虽是深夜,但却犹如白天一般,鲁王城的每个地区,每个街角,每个城门,只要有人经过的地方,就一定会有重兵把守。
毕竟死的是封国大将军的爱子,最受宠爱皇妃的弟弟,若是不能抓住行凶之人,怕是所有韩宋的将士都要受到责罚。
鲁王城将军王府中,朱标,朱棣,蓝玉,李芳远,刘福通五人围坐在一起,看着地面上,刘福通早已画出的地图,开始在商讨如何逃出去。
朱棣不时的在开孔的墙壁上,向万观望的,脸色极为紧张:
“大哥,现在外面几乎一个百姓都没有了,全部都是士兵。
光咱们这个街道,都要有将接近五六十个人!”
朱标听到朱棣的话,脸色也是十分难看,现在只有一条路才能生还,便是听取刘福通的计划前去索命门,借着索命门的地下通道逃出鲁王城。
蓝玉看着墙外火光冲天,不用透过墙上的孔洞看,就知道外面一定站满了许多的韩宋将士,心里有些不悦,不仅开口对刘福通说道:
“糟老头,你他娘的怎么不早点来啊!
要是你一个时辰前,就来这里的话,我们趁着外面还有百姓活动,说不定还能混在百姓之中,浑水摸鱼的过去。
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几个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逃啊!”
刘福通现在可是求着朱标三人的,毕竟只有这三人能帮助自己,结束韩林儿罪恶的一生。
现在可不敢得罪蓝玉,要是惹得蓝玉不开心,最后不帮自己了,那自己拼上自己这条老命,也不可能搞得过韩林儿母子,想到这,刘福通只得朝蓝玉赔笑:
“蓝玉啊,这……这我也是没办法的啊,我下午知道你们拔了罗非凡的皮,就开始派人去四处打探你们的下落了。
直到刘凤英许久未归,我才怀疑是被你们杀了,所以才寻寻摸摸的找到了你们。
我还指着你们帮我呢,要是早知道你们在这,我能不提前过来吗?”
“叫你嘴硬,叫你嘴硬!
芳远,我按着他,你把这糟老头,另一只耳朵也给他揪下来!”
蓝玉抬起脚,给了刘福通两脚,李芳远也作势要把扯刘福通的耳朵,吓得刘福通急忙跑到了朱标的身后,躲了起来:
“朱标,刘伯伯当年对你可不差,我和你老师宋景濂刘伯温的关系都好着呢,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别让蓝玉和那个高丽小子折磨我了!
我都七十一了,在这么折腾我,怕是活不到带你们出这鲁王城了。”
朱标本就被这事闹得有些烦闷,听到刘福通的话更是有些生气,出声制止了蓝玉和李芳远的行为:
“蓝玉,李芳远你们两个别闹了,还是想想办法,该怎么逃出去才是要紧的事。”
蓝玉和李芳远听到朱标的话,便不再和刘福通嬉闹,围在一旁看着地图沉思。
刘福通所画的地图很是简单,从这间王显力的将军王府大门出去,走出了这条巷子,来到了鲁王城的主街上,向东南方向一直走五公里,到了一个叫吉祥的粮食铺子就成了。
这个所谓的吉祥铺子,就是刘福通索命门的窝点,只要到了这吉祥铺子之中,顺着地板下的深井,就能进入索命门的地下。
只要下了地下,就便是吧韩宋所有的士兵都放进去,也不可能抓的住朱标这几人。一来吉祥铺子的面积很小,超过三个人在吉祥铺子里都很难转身,而那口通往索命门的深井,每次也只能一个人一个人的下。
韩宋的士兵只要是不傻,就不可能一个一个跳下去送死!
朱标用手指着地图,又向了周边的四人:
“从我们这里,跑到吉祥铺子大约需要半刻左右,这半刻钟的时间,听起来很短,但是我们只有五个人,刘福通还没什么战斗能力,我们不光要保住我们自己的性命,还要保全他的性命。
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但凡能提高一点而成功的几率都行。”
朱棣看着地图,用手指着门外说道:
“大哥,我觉得现在应该先把这附近的韩宋士兵都杀了,能给我们解决不少的压力?
不然就咱们五个,不靠着出其不意,单就这外面的五十个人,我们都很难突围。”
蓝玉听到朱棣的提议,也点了点头:
“大太子,我觉得燕王说的没错,现在我们没什么办法了,只能一路杀过去,听天由命了!”
李芳远倒是不含糊,两条手臂一震,两把黑漆漆的匕首就出现,在了手里。
朱标扭头看向了刘福通:
“刘福通,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翻……”
刘福通本想提出翻墙,但看了看两边的高墙,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