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看着李芳远可怜的模样,并没有答应李芳远的请求,自己可不是什么圣母,他们朝鲜王朝的家事,和自己这宗主国的皇太子有什么关系?
虽然朱标觉得李芳远年纪尚轻,眼神清澈不似歹人,但自己才和李芳远相识不过一刻钟,在此之前紧紧有过一面之缘,人心隔肚皮,自己不能光听李芳远口头说,就会相信他的话。
但为了不让李芳远变成敌人,朱标便笑着对李芳远说道:
“李芳远,这国号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定夺的,这样吧,我们先逃出这鲁王城,等到了外边,我在帮你筹划一番。”
李芳远听到朱标的话,脸上露出了笑意,便又在地上狠狠的磕起了头:
“大太子说的对,是我草率了,这国号可不是小事,但只要有大太子您这句话,我李芳远便放心了!”
李芳远这一连串的响头,磕的极其用力,连朱标脚下的石砖都。随着李芳远磕头的节奏,跟着一起震动了起来。
朱标没想到李芳远这家伙,这么楞,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懂行礼,还是真傻,在这么磕下去,怕是要把自己磕死,这傻楞的劲,让朱标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自己早就清楚国号的定夺,却没告知李芳远:
“行了,李芳远,别磕了,在磕怕是要把这家宅院里的人给引出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偏逢打头风,朱标只是随口一说,打算提醒一下李芳远,要注意声响,毕竟自己四人现在是韩宋的逃犯。
但谁也没曾想,朱标的话音刚落,远处的房门便“吱嘎”一声打开。
房门内,走出了一名身穿绸缎,其上刺有斗兽纹饰的中年壮汉,见到朱标四人正在院子内,中年壮汉脸上暴怒的对朱标四人吼道: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我的王府之中?”
朱标初进这宅院,见面积不大,本以为这是平民的宅院,不愿伤平民的性命,但见那中年壮汉,身穿斗兽绸缎,声称此地是王府,便知道其是韩宋的官员,便也不再心慈手软,想要出手制服那中年壮汉。
但还未等朱标出手,跪在地上的李芳远身子却突然站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移动到了那中年壮汉的身后。
李芳远手臂一震,一柄七寸黑漆漆的宽刃匕首,出现在了李芳远的手中。
李芳远一手捂住了那壮汉的嘴,匕首直挺挺的,朝着中年壮汉的后脑捅了进去!
后脑中枢神经密集,李芳远的匕首又宽,随着李芳远的匕首在其脑后用力一转,中年壮汉四肢下垂,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地,再无声息。
朱标讶然的看着李芳远,完全没想到这愣小子身手如此之高,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杀个上百人,不会有这么流畅。
“好小子,身手不错嘛!
看起来比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要好上不少!”
蓝玉见到李芳远出手如此狠辣,不由的露出大拇指夸赞道。
“哈哈,凉国公莫要谬赞我,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怎么能跟两位公子相提并论。”
朱标走到了被杀的中年壮汉身边,翻查了一番,最后在其怀中,发现了一块铜牌,其上写有镇国大将军王显力的字样。
朱标将铜牌扔在地上,看着朱棣,蓝玉,李芳远三人淡淡说道:
“真是可笑,也不知道这韩林儿,刘福通靠什么拉拢人心,一个韩宋的镇国大将军,居然住的如此破败,比我们大明朝富裕些的百姓,都要寒颤许多。
也不知道在酒楼时,那些为这韩宋叫好的人,有何颜面与我们大明朝叫板!”李芳远听到屋子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看向朱标开口问道:
“大太子,这宅院里的人怎么办?”
朱标看着三人轻轻吐出一个字:
“杀!”
朱棣,蓝玉,李芳远三人听到朱标的话,便给自己摸出了武器。
朱棣,蓝玉皆从靴子里拔出短剑,李芳远则手一挥,有掏出了一柄七寸匕首,站在门的两侧伺机而动。
朱标手握君子扇,站在门前,轻轻的推开了屋子的大门。
朱标眼睛一扫,见屋子内有二十名侍卫,这些人各个神色紧张,显然是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声响,手上都握着刀枪棍棒,站在屋子内向门外看去。
二十名侍卫,见到朱标独自一人站在门外,而自己的主子正躺在朱标的身后,不住的流血,其中五人便拎着刀冲了出来!
“杀啊!为王将军报仇!”
那五人一马当先,举着手中的刀剑棍棒向着朱标冲去。
岂料朱标身子向后一退,闪出了三人宽的距离,两旁伏击的朱棣,蓝玉二人握着短刀伏在两侧门下,白光闪动,手起刀落,将领头的五人,从小腿处全部斩断!
失去小腿的五人,还没来得急感受到腿下传来的剧痛,不是被朱棣,蓝玉二人一刀砍掉了脑袋,就是被一只冰凉的匕首,从后脑之中穿过!
霎时间,五名侍卫全部身亡。
屋子里此时还剩十五名护卫,这十五名护卫,根本没见过这种场面。
朱标四人出手之狠辣,如同是杀鸡宰羊一般,十五名侍卫自知不敌,心里都泄了气,其中打头一人,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