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杨威连忙解释：“何主任，您可别听别人胡说八道！”
“这黑市的确是灰色地带，但贩卖人口这种严重违法犯罪的事情，我们可不敢做啊！”
“说句不好听的，现在这个世道，贩卖人口哪有买卖粮食来得赚钱？”
“一些乡下人养不活孩子，有些城里人又生不出孩子。我顶多就给这些人牵线搭桥。”
“想着这也算是帮了两个家庭，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做好事了。”
“但后来我就发现事情不对味：那些想收养孩子的，大多想收养个男孩。”
“可乡下再穷，大多都只卖女孩，男孩是绝对不卖的。”
“双方很多时候根本谈不拢。最后头疼的还是我这个中间人。”
“而且一些愿意收养女孩的人，也很可能抱着其他龌龊心思。”
“所以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早就已经不做了！”
何雨柱满意的点点头：
“行，你自己心里有这个底线就好。”
……
何雨柱从黑市返回四合院。
正好和看完游街示众的许大茂碰上。
“柱子，今天你真是错过一场好戏了啊！”
许大茂一见到何雨柱，就眉飞色舞的说。
何雨柱笑着说：“今天你的臭鸡蛋，砸中几次秦淮茹和李丰收？”
许大茂说：“我用臭鸡蛋砸中秦淮茹和李丰收，都不算事情。”
“你是不知道，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用尖锐的石头狠狠的砸向李丰收。”
“直接就把李丰收砸了个半死。现在估计还在医院抢救，都不知道救不救得回来。”
何雨柱微微一惊：“李丰收差点被砸死？”
何雨柱脑海中立刻冒出一个嫌疑人：
易中海！
这易中海还真是够阴的啊！
居然想要趁着李丰收游街示众，雇人砸死李丰收。
来个死无对证。
到时候易中海和李丰收当年的那些勾当，就算已经被何雨柱知道，也死无对证。
他易中海完全能赖个一干二净。
就在这时，蓬头垢面的秦淮茹，忽然出现在四合院大门口。
她脸上身上的烂菜叶和臭鸡蛋，都还没有彻底擦去呢。
远远就能闻到一股臭味。
何雨柱和许大茂没等秦淮茹走近，就不约而同的捂着鼻子。
不等何雨柱出言羞辱。
秦淮茹快步朝着何雨柱走过来：
“柱子，我求求你！”
“你一定要帮我找到棒梗！”
“棒梗他被贾张氏给卖掉了！”
“现在刚卖掉没多久，只要你肯帮忙，一定能找到他的！”
何雨柱惊讶的看向许大茂：
你不是说，忽悠贾张氏卖掉棒梗，就是拿她寻开心吗？
你还真给贾张氏找了卖家啊？
而且速度还这么快？
可杨威明确说，他早就不干这种缺德冒烟的事情了啊？
许大茂都吃了一惊：
“贾张氏还真把棒梗给卖掉了？”
中午才和贾张氏提了一嘴，这才过了多久……这贾张氏，速度可真够快的啊！
最重要的是……
贾张氏她哪找的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