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办公室内。
李副厂长重重的把手里的杯子摔倒墙壁上。
“何雨柱,你简直欺人太甚!”
李副厂长气得额头青筋都暴起了:
“你居然敢毁我摇钱树?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在昨天,李副厂长忽然收到消息。
就在前两天,梁站长派人通知几乎四九城所有的黑市:
以后每个月都会送十斤药酒给这些黑市。
条件就是:
以后这些黑市将不再接受来自粮站的粮食。
难怪这两天,自己和粮站副站长王库开的黑市,生意会那么好:
粮站有不少中层领导,甚至基层员工,都会拿着粮站的粮食,去黑市高价售出。
现在其他黑市都不收来自粮站的粮食。
这些粮食就只能涌入李副厂长名下的两个黑市了。
这两天的销售,李副厂长背后控制的两个黑市,利润足足翻了两番都有余。
但李副厂长昨天得到消息之后,不仅没有感到任何的高兴,反而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梁站长通知其他黑市,不许销售粮站的粮食。
却唯独漏掉了自己和王副站长控制的两个黑市。
摆明了是要趁机打掉这两个黑市:
粮站的不少员工,会以员工福利,低价买到粮食,又高价卖给黑市。
这就是妥妥的投机倒把!
换做以前,其他黑市都有来自粮站的粮食。
大家屁股都不干净。
法不责众。
而且一旦把所有黑市都打掉,会造成严重的不稳定。
所以相关部门都是睁一只闭一只眼的。
但现在,其他黑市的屁股都已经擦干净了。
而且自己的两家黑市,涌入大量的粮站粮食。
真的追究起来,可以说是情节十分严重。
而且只是打掉两家黑市,不会造成太大影响。
所以李副厂长昨天得到消息之后,立刻想要从黑市中抽身出来。
就在刚刚,李副厂长收到消息:
梁站长已经联合相关部门,对自己的两个黑市动手了。
要把自己控制的这两个黑市,树立成典型。
还好李副厂长及时销毁了不少对自己不利的证据。
而且及时把自己的侄子,也就是轧钢厂招待所的前所长李良才,推出去当替罪羊。
李副厂长自身才没被波及到。
但自己这侄子,估计得关好几年才能被放出来。
这两株摇钱树,算是彻底毁了!
李副厂长的心,简直就在滴血。
要不是何雨柱提供了大量的药酒,梁站长怎么可能在黑市,这么呼风唤雨?
“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
李副厂长咬牙切齿:“何雨柱你联合杨厂长,在轧钢厂把我几乎架空,我就已经忍你很久了!”
“现在居然还这么得寸进尺,毁我的黑市,断我财路!”
“我一定要弄死你!”
“砰!”
“砰!”
李副厂长无能狂怒,又连摔了好几个茶杯。
他现在拿何雨柱,还真没什么办法:
这小子,利用他的药酒,笼络了不少单位的重要领导。
甚至一些疗养院的老同志,都要靠这药酒调理身子。
要是随意动了何雨柱,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砰!”
“砰!”
李副厂长又连摔了好几个杯子。
心中的憋屈却是一点都没减少。
“扣扣。”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忽然响起。
“进来。”
李副厂长的秘书推门进来:
“李厂长,有个叫秦淮茹的车间女工,说要见你。”
李副厂长现在火气很大,哪有功夫见什么车间女工:
“让她滚蛋……嗯?叫什么名字?”
李副厂长忽然想起,这个叫秦淮茹的,好像和何雨柱关系挺复杂的?
对秘书说:“带她进来!”
很快,秘书就带着还穿着工作服的秦淮茹进来。
“嗯?”
李副厂长一见到秦淮茹,眼神就发亮:
没想到车间居然还有这么水灵的女人?
别看穿着有不少机油污渍的蓝色工作服,反而将她那白嫩的皮肤反衬的更加娇嫩。
尤其是那一副娇羞的样子,更是刺激男人的内心。
“咳咳。”
李副厂长干咳几声,强压下思绪,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