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准则。
对于麻烦还是有些人选择简单的办法。
只是他刚说出这句话,所有人都在那里点头认可。
不过这文圣公安排来的此次考试主考官却是摇了摇头。
“我们并不能第一时间将他拿下。”????????
这一句话又说的所有人一愣。
“啊,可是他已经将所有证据都交到我们手上了,怎么还放过?”
“难道你们忘了一句话吗?”
这主考官却是说了起来。
“擅闯考场,那可是大罪,而且我们考场内又没有多少兵丁,如何能够冒然将他拿下,毕竟他能知道这些背后肯定有不少人。
只有考试结束查出和他有关系的上表陛下让陛下定夺,等到那时不但能够将这一个不走正路的学子拿下,还能够将所有的和他有关系的通通的掌握在手中,省的再为我大康带来任何隐患。”
“大人圣明。”
这一下子所有人反应过来,他们想要捉人,可是他们就是文弱的书生,又没有多少听从他们安排的士卒,他们如何拿人?
县衙当中就这么一些官员,而那一个公子敢堂而皇之的将信件交到自己手中,这不是说他有问题吗?
还有靠山,不用管他们,不用估计他们的靠山。
有了这样的想法,所有人急忙去准备第二份考试的试卷,同时也去看一看第一次交卷的时候是谁用了梁安的名字。
看看他们这多了一个梁安到底是谁?他们必须查出来,不过他们也是看了看最早交卷的第一个梁安和第二个梁安,看了看他们的座号,记住了他们是什么样的位置。至于到底是真的梁安,假的梁安去看看他们做的题,也就是了。
陛下特殊照顾的有大功于朝的,给他一个科举的机会,应当是学习不怎么好的吧。
很快的,第二次考试开始进行。
梁安端端正正的坐在他考场的位置之上,等候着第二道题目的出现,而很快的第二道试题就发放到了他的手中。
看着那正儿八经的像是科举考试一样的,从一句话当中摘出的几个字,梁安不由到一个头两个大。
这个要找到这一句话出自何处,而且还要根据这一句话所表达的意思,结合当下时局写写自己的感悟,外乎就是歌功颂德陛下的。
可是这个从哪里出来的这句话?
梁安却是绞尽脑汁在那里考虑着。
不过梁安咬着毛笔在那里考虑着这话是出自何处,在脑海当中能不能够想出来这事儿,还不等梁安想清楚就有几个考官若无其事的来到梁安近前,看看梁安的试卷如何。
在发现梁安绞尽脑汁到现在一个字都没写的相互对一眼,然后又有人去到他们所知道的第二个梁安所在的地方看了看。
那一个梁安已经开始刷刷刷的大笔疾驰,写下了什么,并且字迹工整,文案整洁。
这试题他们不相信不会被泄露出去,这个是文圣公亲自出的题,并且一直在锦囊当
中放着,只有来到考场才会知道是什么样的题目。
至于文圣公会不会提前告知梁安,他们是得到文圣公的保证的,绝对不会的。
随即立马就确定了,这一个咬着毛笔干正在那里绞尽脑汁考虑到应该就是真正的梁安,至于那一个书写的又是何人?
这还是他们需要摸排清楚的。
至于第三个梁安完就不在他们考虑范围当中,知道那是一个假的,而且还要找他们的头目买官,这不是给他们找不自在吗?
就这样货真价实的梁安隔三差五就被他们当猴一般的去看一看。而梁安看着考官像是发现了自己有点无能,更是绞尽脑汁,总算是想起了那句话是出自何处,可是梁安只知其所,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只能来上一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再将这几句话写出之后,像是如释重负一般,将毛笔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
“罢了罢了,我这文抄公就这点儿能耐。入不得诸位英豪的眼,就只能够书写一些震惊他们不少年的名词佳句,让他们记着我吧。”
只是梁安莫名其妙的写出了震惊后是不知道多少年的名词佳句。更有了不得的身份在那考官当中回想着,这让那些考官们又有点儿疑惑了。
“你们说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为何?按照我们推测应当是学识稍微差一点的梁安会写出如此话语,难道我们一会错了?这是真的,而不是假的。”
“啊?”
这一下子让众人一愣。
什么这是真的而不是假的。
众人疑惑着看着那一个说话的人手中拿着一张试卷,然后众人看去正是第二个梁安,他们以为那是假的梁安,但是货真价实,确实是上洛州梁家镇梁家村的梁安。
这是摸排清楚的,不可能造假的身份,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