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仙，却甘愿付之于大圣之名。
仙是对力量的敬畏，大圣，却是发自内心的崇拜。
“你……”张清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许久之后，他伸出一指，点在雷翼的眉心，才开口说道：
“很不错。”
“你没有灵根，无法修行，若是在未来你的子嗣血脉之中有传承者，可入我门下。”
“这是给你家族数百年世代坚守的……交换。”
张清看着暴雨渐渐停歇的天空，有人打断了他的法术，让这天空再次干燥起来。
察觉到气氛不对的雷翼在短暂的震撼中抬起头来，小声问道：“仙师……要去哪里？”
“去天上，当一回……英雄。”
一道火红色的光芒，出现在了九天之上，云霄之下，满目赤红，异象拓天空，是震耳欲聋的轰鸣与鲜血在洒落大地。
万物在血液的浇灌之中复苏，张清没有选择一气化三清，而是选择了天诛。
火焰如流星坠落大地，灾阳在头顶升起，却没有焚烧哪怕一草一木。
没人知道天上发生了什么，但无数人，都看到属于传说话本中的绚烂。
雷翼看着手中的书籍，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这寥寥数语，能够让片刻之前还铁石心肠不受他话语所动的仙师，忽然转变的态度。
他给了他大量的传承，还给了一道璀璨的金光，那道金光，可以让他的血脉子嗣修行仙法而最大限度地不被察觉。
这一切，变化的都太快了，他不懂。
他真的很窝囊，没有什么主见，能够成为城主，是他父亲的手段，还没有投靠佛门，是他真的没有什么本事，他觉得自己当不好一个城主，执掌不了一方。
他很窝囊，所以他只有按照祖先们的提示去做事，这就很简单。
“英雄？”他抬起头，看着天空的飞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