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看？”
黑面具比她还震惊，他在小红帽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一个爱看《哈利·波特》的反派大佬？
他这形象、这气质，至少是伏地魔那种人物好吧？
（好像不小心暴露了什么jpg）
“好吧，是我想岔了，”杰西卡没再纠结于黑面具看没看过《哈哈哈哈哈哈哈》系列，换了种说法解释道，“就像不小心咬到了臭鸡蛋。”
“……习惯了就好。”
不知道说什么好的黑面具，只能干巴巴地安慰了她一句。
“我会努力习惯的，”杰西卡顿了顿，补上了后半句，“罗曼叔叔。”
黑面具冲她微微点头，然后，冷冷看向仓库里站着的其他药贩头子。
“不守规矩的人会是什么下场，你们也看到了。”
被绑住手脚，在脑袋上开了个大洞的前“同事”们，还躺在地上，鲜血咕嘟咕嘟的往外冒，血泊几乎要蔓延到脚下。
那些药贩子们不管心里是个什么想法，有没有做过“不守规矩”的事，都表现得像被吓坏的鹌鹑一样温顺。
黑面具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机械感，压迫力十足：“我最近发现，某些人不能完完全全达到我的标准，但考虑到死掉的人没法再帮我干活，我愿意再给你们一个机会。”
“但我希望，你们不要再做出任何蠢事，来浪费我珍贵的耐心。”
多么仁慈？
杰西卡有些嘲讽地想着。
她看着那些表面战战兢兢、忙不迭地点头，心里还不知道在打什么小算盘的药贩子，甚至有种要不干脆把他们都突突了的想法。
只是不让他们把d品卖给孩子们，就那么难做到吗？
仁慈是上帝的活计，而她应该做的，就是把这些人渣送去见他老人家。
杰西卡微微眯起了眼睛，眼底深处，黑暗翻涌。
她刚才对黑面具说了谎。
杀掉那些人渣的感觉，就像是在大夏天里喝了冰可乐，甜蜜且舒畅，好像连空气也变得清新了几分。
她早该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