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天禄阁内……
“王承瑞,你觉得陈行的话有几分可信?”秦若澜凝眉目视桌案上的圣旨淡淡出声。
王承瑞是看着自己长大的,明面上是自己身边的管事太监,其实他还有个身份,隐臣,亦是先帝遗诏中的辅政大臣之一,只不过是暗地里的!
老太监王承瑞双眸微微眯起,沉吟片刻恭敬道:“老奴以为,先帝曾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陛下已经准许让陈小公爷来处理此事,自当放权给其尽情施为即可,况且陈国公跟随先帝数十年,两子也为大商尽忠,如今仅剩陈行一人而已,只要陈小公爷不出事,边关自然安然无事!”
闻言,秦若澜眉头皱得更深:“你的意思是,朕还需要多多照拂陈行了?堂堂一国之君却要忌惮一个国公,传出去岂不是令人笑话!”
王承瑞长叹一口气,缓步跪倒在女帝桌案前轻声道:“天下自然是陛下的天下,在这大商境内,陛下无需顾虑任何人,然,治大国若烹小鲜,需掌握火候,火过,则珍馐尽毁,火少,则鲜味全无,老奴认为用人也当如此,若陈国公当真包藏祸心,先帝又如何会放权与他!”
天禄阁内一时间寂静无声,半炷香后,秦若澜柳眉平展,提笔在圣旨上写了些什么,最后盖上帝印,随口道:“明日便让陶牧带着这道圣旨挑选天鹰卫二十名高手沿途暗中保护陈行,若陈行出事,他们也就不用回来了!对了,将燧发枪也一并给她,不过事后要将此物带回”
说罢,转身朝着自己的凤鸾宫而去。
“喏!”
……
“小公爷!”李清雪支开了翠儿,怯生生地站在陈行床榻边缘喊了一声。
“嗯,清雪这么晚了有何事?”陈行面容故作平静,可心里却激动万分。
都说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以往陈行对这话嗤之以鼻,可这会儿陈行对此深信不疑。
天地良心,当初想的法子真就是为了打入敌人内部,全然没有别的心思在里面!
自己若是想要破了二十年的处男身,前几日就把李清雪给生吞活剥了,再不济,京都多的是青楼,何苦当个手艺人?
“小公爷,奴婢……奴婢……”
李清雪终究还是官眷出身,那些个羞人的话语还是让她羞于启齿。
借着昏暗的烛火,陈行心中暗自焦急的同时,双目却没有放过李清雪,一双充满贪婪的眸子在李清雪身上来回扫视,恨不得立马将她揽入怀中好好蹂躏一番!
随着烛火摇曳,佳人身姿更显妩媚,青涩的身躯之上,披着一层薄薄的纱衣,雪白如天鹅般的脖颈上,淡蓝色的吊带不堪重负,似有随时脱落的迹象,一双修长的玉腿更是局促不安的微微颤抖,似乎比往日夹得更紧!
与翠儿相比,陈行觉得若与李清雪发生些什么旖旎之事也是可以接受的,至少他心中没有负罪感,毕竟李清雪十七岁快成年了啊!
然而李清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可把陈行急坏了,你说啊,你倒是快说啊,你不说,我怎么好假意推脱,然后再半推半就的拿下你?
若是直接上手,如色中饿鬼般岂不是毁了我陈行一世英名!
李清雪娇羞的面容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贝齿轻咬,吹灭了桌台上的蜡烛,陈行只来得及看见纱衣自她香肩滑落,接着黑暗中一道人影便扑入自己怀中。
颤抖的声音软糯道:“还请小公爷怜惜!”
这谁还忍得住?美人在怀,又是投怀送抱,陈行自不是柳下惠,做不来那坐怀不乱不解风情之事!
仅是片刻,一声痛苦的嘤咛声在小院内响起,听得翠儿脸色绯红……
虽说李清雪刚破身,可为了打入敌人内部,陈行不得不狠心又要了几次,甚至在她雪白的娇躯上留下各种痕迹。
好在李清雪也明白其中缘由,任由陈行施为,不曾有一丝怨恨。
完事之后,陈行紧紧搂住李清雪心疼道:“难为你了!”
青丝如瀑布般散落在床,李清雪玉手犹豫着想要搂住陈行,却又不敢,看得陈行更是心生怜悯,顺势拉过羊脂般的玉臂搭在自己的胸口上柔声道:“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在我这,没有那么多规矩!”
李清雪闻言身躯微微一抖,心中暗自欣喜,要知道,无论男女,对自己第一次总是难以忘怀!
“小公爷,若是以后倦了,可否赐个院子给奴婢,若是府内不行,便是府外也成,只求小公爷不要将奴婢随手送人!奴婢自会远离小公爷视线,不给小公爷徒增烦恼!”
螓首枕着陈行的胸膛,李清雪轻声道。
“啪”
一声脆响,臀浪如浪潮般汹涌。
惊得李清雪轻呼出声,抬头看向陈行,只见后者双目故作凶狠道:“想都别想,你啊,一辈子都是老子的人,除了跟在我身边,哪儿都别想去!”
听到陈行既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