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亲人。”
陈渊看着她的背影,“亲人?”
沈惜年没有回身,勾了勾嘴角,“就当我是,是小姑姑吧。”
她背影清瘦,陈渊看着确实心中一暖。
……
又等了几日,雪小了些,天还是那么冷。
司春回到殿里,搓搓冻僵的手,待身上的冷气退了,才来到沈惜年身边。
“长公主,奴婢听国公府传来的消息,近日一连几个折子都是说雪灾的。”
沈惜年放下手中的笔,抬头望了望窗外的天,不应该啊。
她起身来到窗边,看着一列乌鸦哀嚎着飞过。
沈惜年原本攥起来的心,又徐徐展开,她不紧不慢道:“不急。”
“长公主,大臣都围了御书房了,皇上就要不信我们了!”
司春急得都快哭出来了,“长公主,您快想想办法呀。”
沈惜年思忖片刻,“去御书房。”
司春赶紧领命。
消寒宴上的事,让皇上冷了唐绾几日。
连着好几日,他不再踏足椒华宫。
不是歇在御书房,就是去淑妃和华昭仪宫里。
丞相府先坐不住了,派人来了几次椒华宫,唐绾又挺着孕肚,日日往返御书房伺候。
“皇上,父亲今早派人送来的鲛人血。”
唐绾扭头,锦心躬身端着玉盏放到皇上面前。
她眼神略过玉盏的猩红,脸色微微变了变,忙拿帕子在唇边虚沾了两下。
原来那个药引子被弟弟弄死了,唐绾不知道,这一次,父亲拿的什么血糊弄皇上。
皇上微微颔首,眉心没有舒展半分,他随手拿起一本奏折,烦躁地翻了翻,大手一挥,几本奏折被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