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这么烈的性子,得在火堆里头长大。偏这屋子倒雅致精巧,像个温婉的女娇娥……”
他话没说完。
王熙凤拿着椅上的垫子,就砸了过去。
这人真真是欠打!
见她气的牙根痒痒。
贾琏只好又去哄她。
心肝宝贝的劝着,好说歹说,才将人又搂回了怀里。
末了,嗅着她头发上的清香,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待到了黄昏。
贾琏睡醒,王熙凤已经在一旁候着了。
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待遇,贾琏吓得不轻。
连忙爬起来,问她:“有事吗?”
王熙凤白了他一眼,烦躁的很,“你自己惹得事儿。你问我。”
见他确乎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就又解释道:“今日早上,你非要来我家走一趟,以至于叔父和父亲他们知道了,现下正在外头摆了酒桌,要请你过去。”
王熙凤绞着帕子,有些烦闷,“催了好几次了。”
听说了这事儿,贾琏放下心来,险些以为他又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了。
但既然是长辈发了话,他也不敢耽搁,连忙收拾着,预备跟王熙凤过去。
扭头一看,王熙凤似乎很不耐烦的样子。
又耐着性子问她,“怎么了?”
“倒也没什么,就是府里头人多事杂。你这一去,免不得又要拉着你东家长西家短的问着,带累了我,也得跟着过去……”
她在贾府就撂不开这些麻烦事儿。
好不容易回了自己娘家,总算歇息了些日子。
可还没几天呢,贾琏就又过来了。
一想到这些日子,她那些兄弟姊妹的眼神儿,王熙凤就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