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与虎谋皮,焉得其利。
软骨散的解药没讨来不说,我差点在浴室里被魏驰给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
旧疾已好的魏驰体力真是好得惊人,水中、池外,各种姿势颠来倒去,似乎完全不知疲倦。
“你可是爱慕于世?”
质问的同时,魏驰猛力地惩罚着我。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朵被扔在捣药罐里的花儿,一点点被药杵子给捣得支零破碎。
双手握着魏驰结实有力的手臂,可使不上力气的手再怎么抓他都是徒劳。
我摇头否认道:“不是。”
“今晚出去,可曾与他做过亲密之事?”
问到此事时,魏驰的动作中都夹带着浓浓的怒意和醋意。
骨头架子似乎都要散了,连带着我发出的声音都带着几分破碎感。
“不曾。”
双臂环抱着魏驰的脖子,我仰首迎上去吻他,试图安抚他的那股火气,让自己少受些罪。
“奴婢只跟殿下做过这些事,别的人不曾也不想。”
小鸡啄米似的轻吻间,我不停说着好话哄他:“柒娘只会跟殿下这样。”
“在你心里,本王重要,还是于世重要?”
“......”
当然是于世重要。
这世上,有比男女之情更深厚的感情。
我与于世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他对我来说已是至亲之人,魏驰他怎么能比?
见我沉默不语,魏驰那修长骨感的手又开始撩得我不得安宁。
“回答本王!”
身体又热又胀又麻,难受又有些畅快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甘愿沉沦。
正在越沉越深之际,魏驰突然收手,看着我坏笑。
“说,本王重要,还是于世重要?”
身体被他勾得意犹未尽,我蹙眉瞪着他,硬气地实话实说。
“于世重要。”
魏驰低头吻在那里,挑逗了一下,又阴坏地收吻:“谁重要?”
我咬唇偏头,拒绝回答。
魏驰手吻齐下,继续逼问我:“谁重要?”
我彻底缴械投降,轻喘道:“殿下重要。”
“再说一边。”
“殿下重要。”
如同奖励一般,魏驰动作轻柔地讨好了我一番,似乎将我的灵魂送到了九霄云外,那朵朵荼蘼暂放之地。
我最后累得很,瘫软在他怀里任由魏驰自己去折腾。
他似乎很喜欢我这样乖顺的模样。
一边动作,一边咬着我的耳朵说:“乖乖留在本王身边,只做本王的人。”
事了,魏驰将我抱回地下密室。
换好干净的衣衫,他又给我的双脚拷了镣铐。
黑铁套在脚腕上,冰冰凉凉又沉沉甸甸。
“殿下一定要这样吗?”我问魏驰。
魏驰神情冷漠地瞧着我,全然不见鱼水之欢时的温柔缱绻。
“这是你自找的,不罚你,又怎会长记性。”
他倏地俯身逼近我的脸庞,语气清冷地道:“本王向来赏罚分明,柒娘若是在这里好好反省,想想自己何错之有,本王自是会赏你点什么。”
留下糯团儿,魏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密室。
密室里,他连蜡烛都不给我点一个,黑漆漆的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今日着实累了,我也懒得再继续挣扎或闹腾下去。
我抱着糯团儿,精疲力尽地躺在平日里煮茶的那张软榻上,蜷曲在被褥里,没多久便睡着了。
次日。
长生公公端着食盒进来给我送饭,这密室里才算有了光。
我捂着肚子,生无可恋地看着长生公公。
“长生公公,我好歹是个人,又不是糯团儿,随时随地抬下腿就能解决。”
“你和殿下总不能让我一个大活人,吃喝拉撒睡全都在这密室里就地解决呀。”
“你们再不给我个桶,我可就要尿榻了。”
长生公公一听,脸色陡变。
他急匆匆往密室外跑,可跑了没几步,又跑了回来。
跑了回来,似乎又觉得有什么不妥,又跑了回去。
往往返返三四次,我膀胱都要憋炸了。
“长生公公,你再磨蹭,我真憋不住了,到时殿下怎么在这儿密室里与大臣们谈事、学书?”
长生公公最后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顺着密道跑回魏驰的寝殿,端了个恭桶下来就跑没影儿了。
可奇怪得很,这几日魏驰都没有在密室里与朝臣党羽谈事,赵太傅这几日也没来给他授业解惑。
这密室好像真的成了关禁我的地方。
每天除了吃饭时,这密室里会有光亮外,其他时间都是黑漆漆的。
我摸遍了所有的地方,也没有找到火折子。
别提火折子了,连个自我了断的利器都摸不到。
试图从地窖那边的机关逃出去,却发现地窖的门被人从外面上了锁。
软骨散的药性很持久,若是平时我一脚也能把木门给踹烂,可现在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魏驰防我跟防贼似的,心思缜密到可怕。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