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大家都这么夸我。”叶千宁低头又咬了口糕点，吃的认真。
“听说的带人打上了丞相府。”北黎帝视线紧紧盯着她。
叶千宁吃着糕点的嘴巴微微一顿，点了点头。
“为什么？”
叶千宁将糕点咽下去，皱起了小眉头：“他打了我四婆。”
“就是因为一个婆子？”北黎帝和孩子说话声音也柔了几分。
“四婆是胖团心中最重要的人，谁要是伤害了我四婆，我就是不要这条小命也得给四婆讨要回来。”叶千宁握着小拳头，一脸的愤怒和认真。
“拼了命也值得？”
“值得。”叶千宁丝毫没有犹豫点头：“四婆很不容易，她的丈夫和两个儿子都死了战场上，四婆一个人要照顾瘫痪的娘亲，重病的父亲，还要带着我，还要被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来欺负，我们没有做过任何错事，本本分分的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为什么要来欺负我们，为什么，皇上你说为什么。”
叶千宁说着眼泪夺眶而出。
向明侯红了眼圈，在京都城，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伤成那样……
北黎帝从未被这般质问过，心底起了涟漪，身在乱世，没有丈夫儿子的依靠，处处被人欺，的确可怜。
为什么……
“四婆处处隐忍，被欺负咒骂从来不敢还口，但是我不服，欺负我们我就要打回去，打不过也要打，我就是要让她们知道我不好惹，挨打我也不怕，大不了就是小命一条，你今日弄不死我，明日我就点了你全家！”叶千宁越说越愤恨，手中的糕点都被她捏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