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书，倒了一杯水给俞菀卿：“已经审问出背后的人了，只是我觉得这个人也只是一枚棋子。”
俞菀卿好奇：“是谁？”
霍澜辞叹息一声：“这个世界有点小，仇人都凑一起了。”
俞菀卿想到上次在京市看到的王启，试探问了一句：“京市王家？”
“小五真聪明，他们招了，是王家的人联系他们，他们做的任何事，都是王家在背后操控。”
俞菀卿有点意外，没想到还真是王家。
“贺兰家也是王家的狗腿子。”霍澜辞说：“这件事，我现在怀疑，商阳章家真正听命的并非贺兰家，而是王家。”
“他们应该觉得有王家在背后撑腰，所以做事才会毫无顾忌。”
他们大概觉得王家的人会出手护着他们，未曾想，章家出事时，王家还狠狠踩了一脚。
捋清楚这些弯弯绕绕后，霍澜辞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惜章家有几分能耐的人全都死了，要不然还能告诉他们，当初章家出事，王家老爷子是赞成重罚章家。”
若是他们知道这些，应该会气死吧。
俞菀卿说：“我总觉得商阳市还藏着别的爪牙，他们已经认定东西就在我手上，这一点让我十分不解。”
“不管如何查，都是从洪家口中得知，现在想想这个答案有点虚。”
听俞菀卿说起洪家，霍澜辞就想起两年前那个晚上，他们第一次相遇。
他问：“媳妇，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