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
“这事不太可能。按照她说的，流产的时候才数十周，发育才刚开始，只能算个胚胎，不存在流产而来怨气。”白简宁否认了这个猜测。
“也是哦，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如果真的是，那这个积怨的胚胎报复心还挺强的！”沐枫也觉得是这样。
白简宁却转而问道，“你在房间里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沐枫不假思索，“有的，梁世凡身上有一股臭味，有点像是鱼腥味，又像是烂泥的味道，是那种河底清淤时候的臭味。感觉他像是在污水池泡了几天腌入味了。”
白简宁继续说，“这种奇怪的臭味有别于尸臭和腐臭，我也是第一次碰到。这应该就是那个鬼胎的来源问题，导致梁世凡沾染上了这味道，洗不掉也挥之不去。”
“你也说这是鬼胎啊？鬼胎也能发育出人形？”沐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