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清楚。
但隐约地，他们也能看得出来，这人影面目狰狞，满脸是黑水和烂疮，浑身衣服破破烂烂的，露出的皮肉就像被浸泡过的腐肉一样，令人作呕。
“牛啊，这个演员太敬业了。”
“话说，有人看到演员是怎么出来的吗？是不是藏在水里的？”
“没看到他从水下出来啊，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
“是主播用的现行粉生效了吧，一撒就能让鬼怪现行了。”
“扑哧，你还真以为有鬼怪啊，那个粉末就是障眼法，故弄玄虚的。”
“有一说是，这个水鬼真的怪吓人的，脸上还在流黑水呢。”
“涂了这么多道具在身上，会不会伤皮肤啊？”
“挣点钱也不容易，主播记得给人家加工资啊。”
“可惜了，本来想看漂亮女鬼的，好像这是个男水鬼的。”
弹幕纷纷议论起来。
画面中的王超能则是挥动拂尘，厉声呵斥道：“畜生，死了不去地府报道，留在世上作甚？”
水鬼二话不说，张牙舞爪地扑向了王超能。
阴风夹杂着腥臭味，撕扯的空气噼啪作响。
可惜电脑和手机不能闻到气味，观众们并不能感受到，只能看到画面。
至于对话，由于录像设备太远，也几乎听不到什么。
但只是画面，就已经足够劲爆了。
王超能被偷袭后，身子向后飞掠，拂尘顺势向前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