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质。
这半年，杜祐谦之所以没有立刻筹划逃跑。
一方面，自然是担心逃不掉，反而恶了杨玟宛。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在炼丹术方面，大有收获。
倒不是说，炼丹术水平突破了。
而是他通过使用凡俗药材，来勉强地炼制丹药的过程中，对于药性、药理，对于火候的把握等，都有一个长足的进步。
虽然没能将炼丹术从二阶中品提升到二阶上品，但他的基础无疑夯实了许多。
将来厚积薄发之下，在掌握了新的高阶丹方后，甚至有可能连续突破。
这种不断进步的感觉，才是杜祐谦暂时不考虑离开的关键原因。
“听说，昨天杨玟宛又赐给你两个美婢，奴家去看了看，果然我见犹怜。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她们收房？”
三更半夜，这样冷不丁地从房梁上传来声音，换个人可能会吓个半死。
杜祐谦却是头也不抬，语气平淡，“他这半年送了我十几个女人，你见我碰过她们一个指头吗？”
“奴家就奇怪，你为什么不碰？记得你以前是很龙精虎猛的。莫非现在……”房梁上，一个黑衣人倒吊着下来，一张娇美的脸倒着出现在杜祐谦鼻子前。
就像是蜘蛛侠对格温。
如瀑的黑直秀发，此时并不显得美，在这光线黯淡的半夜里，反而有种莫名的惊悚感。
杜祐谦笑道：“我为什么要碰？”
“伱不是对奴家腻味了么。这么多比我还漂亮的女孩子出现，难道不合你的心意？”
杜祐谦摇摇头：“我对你腻味，并非是想换女人。而是心中不再贪恋情爱，只存大道。红粉骷髅，在我眼中，别无二致。”
“哪有人这么突然顿悟的。”林莎的语气，带着点幽怨，还有几分少女的娇嗔。
杜祐谦道：“我这样的人，本就世上无双。”
林莎沉默了。
如果客观看来，杜祐谦这番话着实是厚脸皮。
但是她不能客观。
她的一颗芳心，早已系在杜祐谦身上。
于她而言，杜祐谦果然是世上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