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临时通知黄金包厢没定上,只能去白银包厢,搞的我那个朋友很郁闷,刚好他请了我一起赴宴,所以我就想着你跟洪五爷关系好,看看能不能给安排个好点的包厢,当然了,吃饭要是能给打个折扣就更好了,我那朋友也没什么钱,虽然不至于消费不起,但多少还是有点肉疼。” 天香府的包厢一向难定,很多时候包厢宁可空着也不对普通人开放。 这倒不是洪五有钱不想赚,主要他开天香府的初衷就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逼格和社交。 他当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时候,就意识到很多社会人和大人物最在意的就是面子,喝酒、吃饭、日常消费,都是力求最好最贵,而且高端人士的社交对隐私和圈层非常看重,天香府在保证环境一流、菜品一流、服务一流的同时,也必须保证客源的素质一流。 就像道道上的那些大哥,从不会去小弟们常去的饭店吃饭,而他们常去的饭店,小弟们就算有钱也不敢随便去,因为一旦自己也去老大喜欢的地方消费,势必会有些僭越。 所以天香府一直都有着严格的门槛限制,没有客人的时候宁可空着,也绝不让一些档次不够的客人进来。 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天香府在金陵饭店里独树一帜的高格调。 而钻石、黄金、白银、青铜的包厢设置,也与航空公司的舱位以及会员等级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正因为洪五始终坚持天香府的高门槛,所以它到现在也是金陵档次最高的饭店,没有之一。 萧常坤一听裴会长说的缘由,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那人不能定黄金包厢为什么还应承这事儿?这不是坑人吗?” 裴会长苦笑道:“现在社会上这种鸟人多了去了,妈的没那个金刚钻还非揽那个瓷器活,主打一个宁杀错不放过,先应承下来再想办法,万一成了就赚了,不成他也没损失。” 说着,裴会长又道:“常坤,以后你可得小心那些随口承诺的人,我之前有个朋友,妈的找人给他儿子办大城市落户,遇上个傻逼说一百万能办下来,结果等了一年都没成,最后找他退钱他还推三阻四,我那朋友最后要去报警,对方赶紧就把一百万给他了。” 萧常坤下意识道:“那一百万能还回来还不错啊。” 裴会长骂道:“妈的就这种傻逼最可恶,他其实压根就没这个门路,也没打算帮忙办这件事,他就是想拿人家一百万无息借款用一用,要是来催,就借口正在活动关系、很快就能落地,各种理由一直拖,要是对方实在等急了拖不下去了,就把钱退给他,你的事儿被耽误了整整一年,一年的利息也打了水漂,可你偏偏没法报警抓他,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说到这,裴会长又道:“这种狗日的一般都是广撒网,不但各种吹嘘,而且来者不拒,这个拿一百万、那个拿一百万,搞个三五千万在手里,躺着吃利息一年也有百来万了。” 萧常坤好奇的问:“裴会长,你咋了解的这么清楚,是不是也上过这个当?” 裴会长叹了口气:“不瞒你说常坤老弟,我那个儿子在国外读了几年野鸡大学,回来去大城市搞人才引进可人家不认,我给我儿子活动户口的事儿都活动两三年了,各种坑让我踩了个遍,他妈的什么牛鬼蛇神都碰上了,愣是没找到真正靠谱的门路。” 说着,裴会长摆摆手:“哎呀,不提这个,常坤啊,你看看能不能帮个忙,给解决个天香府的黄金包厢?” 萧常见他只是想要个黄金包厢,于是便立刻拍着胸脯承诺道:“哎呀裴会长,这都是小事儿,我让我女婿跟洪五爷打个招呼应该就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