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急于确认自己的猜想。
“和夫人生前一样的病，系统性红斑狼疮！”张亮语气变得沉重了些。
“还真是巧！”顾辰眉宇深锁，目光凝重地投向窗外的夜色。
“这个病多发于青年女性，而且据说这个病专爱挑长得好看的女孩。顾总您也别多虑，这个石小柔不过是个陌生女孩，您已经帮她很多了。”张亮安慰道。
顾辰沉默不语，张亮问道：“顾总，那女孩醒了吗？需不需要我把她的家属找来？”
顾辰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石小柔，说道：“她那样的家属，怎么可能来看她呢？她已经离婚了，而且她的容貌已毁，想必她的前夫也不会管她了。”
“那怎么办？顾总您再同情她，也不可能一直守着她呀！”张亮着急道。
顾辰顿了顿，凝紧了目光，对张亮坦白道：“张亮，不瞒你说，我有一个大胆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