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电话沟通的光影特效部门负责人，就在电话里哭喊道：“这真的太难了，只是做出一个假的，电影中的虚拟世界都无比困难！”
“我们组的特效师，最近这几个月人均脱发严重，脱发最厉害的那个已经快要秃顶了。”
“工作量和渲染量真的太大了！”
“每一帧都是由大量特效镜头组成的，主角们还要完全虚拟化，这太疯狂了。”
接到电话的吴渊嘴角狂抽。
他咋记得郭小四的《爵迹》不就做到了全员3D建模嘛.
而且好像也是实拍+后期渲染的。
抛开依托答辩的剧情内容不谈，光看画面效果来说，还是挺不错的，看起来不假，很有虚拟人物的感觉。
怎么他找来了全球最顶尖的特效制作公司，反而一个个叫着难了？
不能只是因为他早了几年做这种电影的原因吧？
现在的技术已经能做到了啊！
将自己的疑惑这么一述说，电话那头的负责人更加悲愤了。
“吴导，虚拟世界亦有差距啊！”
“你要求的那种超现实科幻主义的未来虚拟世界，和其他导演要的那种只是单纯将人物3D虚拟化的效果能一样吗？”
“一个冰天雪地的虚拟世界，和充满科幻、科技魅力，全是未来世界模样的虚拟世界，工作量能是一个程度吗？”
话题就此尬住。
吴渊最终也只能以他花了大价钱，你们这么辛苦是应该的而结束了这通电话。
为了《头号玩家》，他可是准备了4亿人民币做特效啊！
《流浪地球1》的制作成本、拍摄成本加起来都没4亿呢！
甲方花了这么多钱，要点好效果不是应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