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忘了这件事情。”
“不，从现在开始，你需要忘了这件事。”裴亦州说。
顾染和小问号面上都是惊讶。
裴亦州握紧拳头，忍着身体的不适，额头滲着冷汗，“你现在只需要记住，封灿是你的妈妈。”
“灿姨是我的妈妈？”
“是，”裴亦州声音抖的厉害，“小问号，你的亲生母亲是封灿，不是柳鱼。是柳鱼冒充了你妈妈，在你妈妈受伤的时候抱走了你。妈妈受了伤，不记得那些事情了，所以她没有认出你，可是你得记住，她才是你的母亲。”
小问号傻傻的坐着，一动不动，小小的年纪还需要时间去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事实。
“灿美人失忆了？柳鱼是冒名顶替？难怪柳欣彤对小问号这么狠，她这是早就知道小问号不是她的侄子，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毫无感情。”顾染现在再想到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一切合理了。
“爹地，妈妈把我忘了吗？她一点都不记得我吗？”小问号明亮的双眼里蓄了泪，似是被人扔在门外的小狗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