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被你强了，”封灿皱着眉后退，抚着胸口，胃部一阵翻腾，“你离我远点。”
“不舒服？”裴亦州问。
封灿点头答，“恩，被你身上的渣男味冲的。”
裴亦州原本还想伸出去的手停在空中，“你说我是渣男？”
“多新鲜你居然不知道，”封灿又退后几步，“裴少对自我的认知太少了，关于柳欣彤的事情我给裴少半天的时间考虑，如果裴少真的不在乎自己的那点钱，不在乎柳欣彤的名声，我会公布我手上现有的证据。”
封灿说完绕着裴亦州走出包厢，似乎裴亦州身上真的有什么难闻的味道。
柳欣彤在封灿离开后不入就进了包厢，她伸手去轻轻扯裴亦州的衣袖，“亦州，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过这件事情。”
“从这个剧组里出来吧。”裴亦州看她，“你想做女主我给你再投资一部剧。”
柳欣彤眼角微红，“亦州你不相信我？”
“相不相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记住一件事情，很多事情不要做得太过分。至于你想要的，只要我能做到的都会给你。”裴亦州说：“还有不要去惹封灿。”
“你还喜欢她吗？”柳欣彤小心翼翼的问
。
裴亦州看她一眼，没回她，“下午我会让你的经纪人找几个剧本给你看，你自己挑选一下。”
柳欣彤不敢多问只能应下，她又输了。裴亦州没有完全相信她，还让她离开原来的剧组。为什么明明已经离婚了，她还是不能靠近他一点。
“在哪？”裴亦州一个电话打给顾染。
顾染正盯着自己新开的酒吧装修，“在店里呢，过几天开业。”
“有酒？”
“废话我开的是酒吧能没酒？”顾染觉得这人多少有点病。
“地址发过来。”
“你要现在过来？”
“没酒？”
“有，你过来吧。”顾染挂了电话，特意出门看了眼太阳，在门口检查灯管的的施工人员从云梯上走下，“顾老板在看什么呢。”
“天上那是太阳吧，不是月亮？”
“顾老板这大白天的当然是太阳，怎么可能是月亮。”
日月没有颠倒，裴亦州大白天来找他喝酒？这是什么灵异事件？
吐糟归吐糟，在裴亦州到酒吧时，顾染已经让所有人去休息，吧台一角也被清理出来，顾染亲自调酒，一番炫技后将酒杯推到裴亦州的面前。
裴亦州拿起杯子，转了转，没动。
“
裴亦州你是不是病了，病了就去看医生。”顾染已经担心裴亦州的精神成面。
“我是渣男？”裴亦州问。
顾染惊叹，“你终于对自己有准备的认识了，承认我对你的评价了？”
裴亦州目光扫去，顾染立即双手投降，“这是你自己说的。”
“是封灿。”裴亦州道。
顾染眼眸里立即露出兴奋，“是灿美人说的？你又怎么她了？”
“我说想和她做。”裴亦州说。
“你！”顾染觉得自己拳手硬了，要是面前的人不是裴亦州他早就一拳过去了，这是什么惊天动地的渣男语录，“我的裴少啊，你是不是忘了你跟灿美人已经离婚了，你在她面前说这句话，就像是个被欲望冲破了头的猥琐男。”
“她有事求我，我提要求很正常。”
“哎哟，我去，敢情你这还是条件兑换？不是，裴亦州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裴亦州听了顾染的问话，将手中转了半天的酒端起，一饮而尽，“想她了，想抱抱她。”
想抱她，想亲她，想和她做以前做过的事情，一睁眼这人就在旁边。
顾染彻底顿住，“你说你想灿美人了？”
“我说过，我只睡得惯她。”裴亦
州又道。
顾染吐血，“你这上下转承丝毫不顾逻辑。裴亦州你对灿美人究竟是什么想法？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没有。”裴亦州果断否定。
“你既没有爱上她，又舍不得人家，身边还放着个柳欣彤，你不渣谁渣。”
“柳欣彤是柳鱼的妹妹。”裴亦州以手点了点吧台，顾染啧了啧嘴还是起身又给裴亦州倒了杯洒，“我答应过柳鱼会照顾好她的妹妹，只要不过分她想要我都会给。”
顾染没再说话，他见过柳鱼的次数不多，隐约是个温柔的人，只是谈不上好感。想想她去世四年了，为裴亦州生了小问号，现在在议论对方也不好。
“裴亦州我有个问题一直特别想问你。”顾染凑到裴亦州的面前，“要是柳鱼没死，你会娶？”
裴亦州抬眼，怔住，随后想起那个夜晚，点头，“会。”
顾染一声叹息，“这白月光果然是白月光，杀伤力挺大。”
“顾染，”裴亦州起身离开，“你这酒难喝，不解愁。”
“你自己心情不好，关我的酒什么事。不是，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便不以质疑我的手艺。我说……”顾染的话还没有说完，裴亦州已经出了酒吧。
顾染收了声，若有所思。裴亦州这是因为灿美人的一句话郁闷了？裴亦州对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