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亦州突然问，“我不来你会联系谁？”
封灿困惑，这怎么还有假设题呢？
裴亦州长腿交叠坐着，偌大的身躯靠在沙发上，浓眉入鬓，目光清冷，“我来解救了你，做为回报回答几个问题应该算是你赚到了吧。”
“如果只是回答几个问题就算是回报的话，确实是我赚到了。”封灿这下就没有理由拒绝回答了，人家现在可算是恩人，恩人问几个问题做为回报多应该。
封灿如实回答，“如果裴少不来，我会打约荀向南。”
“荀——向——南——”裴亦州一字一字的念着，每念一个字声音便冷一分，他又问，“那我是你第一个打电话的人吗？”
封灿犹豫了下，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摇了摇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