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锋拨开挡在面前的人墙，站在聿绍白身边，幽幽地道：“你可以走，带着这个女人去享受生活。”
“不过那样的话，林念初非死不可。”
聿绍白咬牙切齿，缓缓转过头，血红的双眼盯着聿锋。 邱依依距离聿绍白最近，她几乎能听到聿绍白咬牙切齿的声音。 “即便是我留在这里，四十九天一到，初儿还是会死。”
聿锋撇了撇嘴角：“也不一定，我说了，只要有人愿意跟她换命，她还是能活。”
“换命？你来吗？”
聿锋嗤笑一声：“我当然不行。”
“可你是不是忘记了她还有个姐妹？只要你肯留下来帮我，事成之后，我一定救林念初一命。”
聿绍白的眼神愈发冷冽，心思飞速转动。 许久，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