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动手。
他神色逐渐阴沉下来，慢慢地擦去嘴角的血痕，嗜血的笑容始终挂在唇边。
顿了许久，聿绍白冷笑两声，回到自己车内。
他拨通了晋言的电话。
电话那边，晋言和老高已经完善好了对疗养院的监控。
自从林念初离开之后，疗养院内便一直是人头攒动，络绎不绝。
晋言看了许久，倒是从监控内看到了几个十分眼熟的人。
他在京都的时候曾经见到过不少林振成的手下，看样子林振成的确是调派了大部分人来疗养院。
晋言指着监控里一人，对老高道：“这个人，放大。”
话音才落，手机响起。
晋言接通电话，便听那边传来聿绍白冷冽的声音：“事情办的怎么样？”
晋言顿了几秒，回首睨了睨正在放大画面的老高，一边应付着，一边起身走到窗边，确保老高没有听，才道：“小姐今天去了疗养院，只安装好了监控，其它的还什么都没有发现。”
“老大，确定要那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