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能在地摊上捡个小漏，就能很快成为传说。
“怎么逛起地摊了？”
陈凡嘀咕了一句，闭上眼睛再一睁开，运用起了望气术。
入眼白茫茫一片。
地摊上的那些东西，绝大多数都冒着白光，是没什么价值的东西。
偶尔一两件冒出灰光的，是普通老物件。
用望气术看了一圈，陈凡没发现一件有价值的东西。
我这算不算作弊？
不管怎么说，通过张教授的考验应该是稳了。
内心有些小得意的陈凡，开心的哼起了歌：“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
“你怎么唱儿歌，还唱的那么难听。”柳翩翩娇嗔着白了陈凡一眼。
“朕就喜欢唱儿歌，嫌弃你别听啊。”
陈凡可不惯着柳翩翩。
在别人眼中柳翩翩是女神，可在陈凡这儿，两人还是纯纯的哥们。
嗯，要真有和柳翩翩发生不可描述的机会，他肯定不会继续当哥们的。
在两人斗嘴的时候，张教授和老赵蹲在了地摊边。
这个摊位上，零零散散的摆放着一些瓷器，边角摆着一个有点脱色的泥塑人俑。
张教授和老赵先装模作样的研究瓷器，半天后才装作不经意的拿起泥塑人俑。
仔细看了后，张教授把泥塑人俑递给陈凡：“你俩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