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
他慢慢松开手，脸上的怒火虽然不减，但他却陷入了沉默。
段星哲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的同时也慢慢调整好自己的呼吸。
“除了千苒，霍凛，你有多久没见过琛宝和瑜宝了，你知道他们现在做什么想什么吗？你知道瑜宝很喜欢画画也很有绘画的天赋吗？你真的关心过孩子们吗？你觉得你配做他们的父亲，有资格跟他们提出要求吗？”
段星哲接连发问，每一个问题都想全都，重重地砸在霍凛的脸上。
霍凛烦躁地掏出一根香烟点燃，抬头看看旁边的段星哲，他竟然也伸手递过去一根。
段星哲摇摇头，他没接，反而转身走了。
一根香烟抽了一半，霍凛额头上那根跳动的青筋总算慢慢平复下去，拿出手机他给瑜宝打了一个电话。
“爹地，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啦？而且时间刚刚好，我刚刚放学你就打过来了。”瑜宝轻快的声音里满是兴奋和幸福。
两个孩子平安健康，乐观积极都是顾千苒教育出来的，段星哲想跟他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瑜宝，你喜欢爹地，还是喜欢段星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