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了。”顾千苒连忙开口拦住她，能够理解她的代入感，也能够理解她的心痛。
“我觉得那个孩子本来就是仙童，他只是来人间看一看而已，看过了，知道了人间的疾苦之后，就要回去复命了，不能长时间停在我们这里的。”
顾千苒也只能用这种美好的愿望来安慰霍老夫人了，否则她还能说什么呢？
“千苒，如果我当初支持凛儿，不被杜天菱威胁，没有让这个孩子出生，他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霍老夫人紧紧地拉着顾千苒的手，仿佛只有面前人才能给她力量和安慰。
“这件事情原本就不是您一个人可以推动的，杜天菱的态度那么强硬，我们任何人都不可能强迫她做什么，您说是不是？”
顾千苒轻轻地拍着霍老夫人的后背。
“说到底，咱们也只是做了咱们能做的事情，至于杜天菱的罪过，就让她自己去承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