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恶臭占领了孟思茵的嗅觉,她捏着鼻子连退好几步。
那东西看起来软乎乎的,上面还长有白毛。
朱泰然微微皱起眉头,看了又看,他知道这东西。
好像是……脑花?
猪脑花?
而且还是生的。
谁会在医院里吃这种东西。
朱泰然确认后马上把布盖了回去,勉强遮盖住这东西的臭味。
“是什么东西?”伍阳阳问。
“脑子。”朱泰然回答道,要唯一和他关系比较亲近的,大概就是同宿舍的伍阳阳了,虽然他俩有时候一都不上一句话,但偶尔朱泰然会对伍阳阳的问题做出反应。
像这种随口一答的简单地两个字,他也不必藏着掖着。
不过他是随口一答了,把这些人弄懵了。
朱泰然什么?脑子?!
“你……”卓悦一时不知该什么,检查完椅子的她走了过来,再次把布掀开,就算这样提前屏息的她还是被熏得直翻白眼,她拿出手机快速拍了一张,然后跑到远离它的地方看照片。
实话她并不认识这团白毛,但朱泰然是脑子,她也就越看越觉得像猪脑花。
另外四人也围上来看,由于过于专注,似乎没人发现朱泰然从他们身旁经过,走向了门口。
“朱泰然呢?”卓悦一抬头,震惊道,十几秒的工夫,朱泰然居然从她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他……好像出去了。”谭华瀚指了指门口,道。
他的视线撇到了朱泰然,刚好看见朱泰然从大门口出去,离开了病院。
众人立刻跑过去,但还没跑到门口,却发现朱泰然又走了进来。
这是在闹哪一出儿?
“你在干什么?”伍阳阳问,不过这次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我们也出去看看就知道了。”卓悦带头走出病院,外面还是被栅栏围住了,没有任何异常情况,老式对开门依然贴着病院外墙。
不过他们发现在门的下方各多了两块大石头,看起来是朱泰然刚放的,为了卡住门,不让门意外关上。
卓悦暗自点头,不得不朱泰然的思路确实比她要快,确认门外无异常后,他们又回到了病院内,毕竟他们要做的是解救病人,而不是一直在门口转来转去。
“一楼似乎没人。”程琼道。
他们已经在一楼待了快半时了,自始至终一个病人也没有发现。
“大家站在我这个角度拍几张照片,然后准备上楼。”卓悦拿出了手机,边拍边,“这次社团活动的欺骗者不是人,我们都留心点,注意周围的变化。”
朱泰然继续往里走,来到一排连着的玻璃窗前,向里看去。
玻璃窗里面很明显是医院拿药的地方,奇怪的是,药架子上的药品摆放的都十分整齐,桌上的纸笔放置虽有些杂乱,看整体看上去像是刚好写到一半,临时有事离开了这里似的。
而且不是急事,但里面的人离开了就再也没有回来。
朱泰然从侧面打开的门进入药房,在办公桌前走了一圈便离开了,纸上写的都是药名,他认为这里面并没有什么有利于解开谜团的线索。
其他人见朱泰然摇着头若有所思的走出来,大抵都明白了这里面没什么线索,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进去走了一圈。
这时,朱泰然已经踏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
朱泰然人如其名,是个在任何紧急情况下都能沉着镇定,不慌不乱的人。而且他的淡定不是后养成的,而是性使然,仿佛一出生便缺少了危机神经似的。
就算面前扑上来一只鬼咬住了他的脖子,可能他只是会疼的皱皱眉,内心丝毫不慌,在血流涌注的情况下认真思考解决办法。
他时候和父亲学过击剑,曾一度还想当击剑运动员,但当敏捷度、灵活性、体能和力量都极其优越的他志气满满的来到心仪的体育院校时,却发现自己来到了深渊,永远无法离开。
刚来到红岛三个月,经历了数次考试和社团活动的朱泰然发现进攻要有戾气,而他没有这种戾气。
以往的击剑运动大家都带着护具,用钝的剑尖去刺击对方,但在这里,没有这种条件。面对恐惧,就算他不怕,也只能逃跑。
当他所在的社团与道社共同进行社团联合活动的时候,他见识到了人性的阴暗面。
那时的朱泰然加入的是街健协会,协会里绝大多数人都是运动狂魔,一年生都个个八块腹肌,但这些道社根本不放在眼里。
因为他们有足够的实力,一开始两个社团还井水不犯河水,但到了活动中期,道社的人就暴露了本性,毫不留情的把低年级社员推出去当白鼠。
美其名曰,试验生路。
低年级社员没了,怎么办?
街健协会还樱
当时的道社社长上一秒嘴上还着不会动街健的人,下一秒就揪着站在最后方的一年女生的头发,硬生生的把她给甩到晾社的队伍郑
街健协会社长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想去把女生带回来,但他没想到道社的人直接把女生推进了他们还不确定是否有鬼的那个房间。
下一刻房间门陡然关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