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利多!弗雷德和乔治还在试验那些愚蠢的逃课糖!他们不知道那多危险吗?!今年大家到底是怎么了!”
“哦……”切尔西没想到刚开学赫敏就能把自己搞得压力这么大,她想了想掏出一罐果汁递给她然后说,“放轻松点儿赫敏,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不然不等考试你就会崩溃的。”
“谢谢,”赫敏粗鲁地拧开瓶子,灌了一大口凉丝丝的液体下去,“这什么?”
“胡萝卜苹果汁,厨房特供——希望你不要认为我在奴役他们,”切尔西眨眨眼,小心翼翼地说,“赫奇帕奇们的天然地理位置优势你懂的。”
“我——算了,”赫敏泄气地耷拉下肩膀,“切尔西,我真的觉得太累了,哈利处境不好,我一点儿也不敢跟他说太多这些事。”
切尔西抬头估摸了下路程,觉得有必要长话短说,她稍稍提了些语速说道,“希望你不要觉得我是在说教。这位教授的出现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的结果,我们只能接受然后自己想法子过考试,格兰芬多都出现了信任危机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容易被愚弄有的时候反而更安全,而且说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他们没有盲目迷信邓布利多某种程度上来说也不见得是坏事。最后,韦斯莱兄弟的逃课糖我弄过一批——别那么看我,要有研究精神——成分还可以把控,你就当给大家苦闷生活的一个调剂吧,”切尔西停下了脚步,在一扇红色的木门前转过身面向赫敏,她抬手自然地为对方理了理衣领,“赫敏,如果想不到妥善的解决方法就先搁置到一边好好生活吧,我先去上课了,回头见。”
“回见。”赫敏叹了口气,蔫巴巴地转身离开了。
这节课是弗立维教授的魔咒学,七年级的赫奇帕奇们照例是跟拉文克劳一起上课。
“切尔西,这里!”塞德里克向她招了招手,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责备,“你现在又都一个人行动了?”
“唐娜她们都毕业了,我现在跟两个一年级住在一起,”切尔西说,“你这个家伙得空就往拉文克劳跑,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很乐意等你一起上课,切尔西。”高德利在一旁清了清嗓子试图昭示自己的存在感。
切尔西毫无诚意地朝他笑笑,装作没听见对方的提议。
“我太伤心了。”高德利“沉痛”地捂住胸口,但没多一会儿他就一扭头向坐在他后面的几个女生搭起话来。
“塞德里克,我以前跟高德利不熟,”切尔西压低了嗓音,“他以前就这么drama queen吗?”
“私下里?是的,”塞德里克忍笑,“高德利喜欢戏剧也喜欢夸大情绪,只是今年格外高调而已。”
“毕业生综合症。”切尔西咕哝了一句。
“安静,同学们,我们这就开始上课了!”弗立维特有的尖细嗓音响了起来,出于某些个人因素,大部分学生这才注意到他已经站在讲台前了。
吵吵闹闹的教室逐渐变得鸦雀无声,弗立维满意地用魔杖点了下身后的黑板,那里立刻显现出他这个学年的教学计划。
“我想我不必强调今年对你们的重要性了,”弗立维说,“今年我们基本没有太过高深的新魔咒要学,我的计划是,先带大家温习一遍过去六年里我们学习过的所有魔咒,鉴于你们五年级时已经粗浅回顾过相当一部分咒语,我认为我们的进度会很快完成这一目标,因此,如果最后还有时间,我会准备一些不那么常见的魔咒,来作为你们的课外拓展。”
弗立维费力地跳下摞得高高的书堆,“现在,拿出你们的魔杖,我们今天要回顾的是漂浮咒、火焰咒以及清水咒,要求是精准、迅速,有余裕的同学,可以继续练习缩小咒和速大咒。”他挥了挥魔杖,放在讲台上的大盒子里立刻飞出一些木料,它们有序地落在每个学生面前的桌子上,“针对漂浮咒,我建议大家尝试控制物体快速、精确地落到你希望它去的地方,在实际生活中你会发现这很有用。现在,开始练习!”
“真希望乔治和弗雷德能来听听这堂课。”切尔西嘟囔了一句,一边控制着自己那根“骨相清奇”的木棍飞向高德利的桌子。
“什么意思?”塞德里克让自己的木材飘得高高的,然后尽量让它悬停在那里。
“他们之前搬行李的时候就用了个蹩脚的漂浮咒,害的金妮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你看着点下面,别砸到别人的头。”
“哦!对了!”塞德里克完全没注意自己的施法对象已经偏离了预期中的轨道,坐在他前面的一名拉文克劳似乎察觉到什么似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塞德里克赶紧若无其事地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
弗立维教授开始在学生中间走来走去,时不时指点或夸奖一下他们,切尔西听到有人感叹了一句,“这才是上课的样子。”不禁苦笑了一下——就她所知,未来乌姆里奇的手可是切实伸向这些课堂上了。
“我认为你可以尝试下一步了,怀特小姐,赫奇帕奇加5分。”弗立维愉快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吓了切尔西一跳。
“弗立维教授,我有个问题,”看着黑板上提示的魔咒,切尔西忽然心念一动叫住了弗立维,后者立刻停下脚步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