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邓布利多也非常亲切的,耐心的,一一回应问候。
“校长好。”“你好,西莫。”
“早上好,邓布利多教授。”“早上好,麦克米兰先生。”
“……”
大家都期待地望着校长,他们都认为,校长在愚人节的第二天出现,就一定会告诉他们一些了不得的事情。
邓布利多也没辜负孩子们的期望,笑眯眯地扫视过一张张稚嫩而充满活力的面孔,他迈着沉着稳健的步伐,走向格兰芬多长桌,在纳威身边停下,指着他面前的一只空酒杯,礼貌询问:“隆巴顿先生,我想这只空杯应该没人使用吧?”
纳威因为突然被校长搭话而惶恐不已,激动到差点口吃:“没,没有,校长,没人使用!”
“谢谢。”邓布利多拿起那只空酒杯,金色的高脚酒杯中瞬间冒满了一种接近于栗色的香甜酒液。
邓布利多举起酒杯,用不大但足以让每个人听到的声音说:“我想大家都一定很好奇昨天发生的事情,关于布斯巴顿那辆失控的马车——”
伊莉莎很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校长在说到失控马车的时候对她眨了一下眼睛。哦,这个神通广大的老人肯定非常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奥利姆已经向我说明了情况,她告诉我,这场事故的起因是源于她有一位顽皮的女学生,非常顽皮,我得说,奥利姆甚至一度不敢将她留在法国。”
大厅里响起了零零散散的笑声。
有人大胆发问:
“像韦斯莱家的双胞胎一样顽皮吗?教授。”
话音落下,礼堂里爆发出一阵大笑,乔治和弗雷德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甚至鼓着掌站起来,一人一边,朝全场“脱帽”谢礼。
“谢谢你们,韦斯莱先生!”
邓布利多先是朝双胞胎点头致意,接着用被逗乐的声音对那个发问的学生说:“不过我还是要回答你,琼斯先生,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他假装严肃地摇摇头。
“另外,奥利姆已经将那个女孩送回法国了,我想这代表她意识到,试图把顽皮的学生留在身边管束,是一种多么不明智的想法。”
芙蓉等人低头端坐,一言不发,他们早就知道前因后果,也猜到闯入马车的“凶手”就坐在这间礼堂里,可是马克西姆夫人命令他们不许声张,甚至还销毁了留在马车上的那个……东西。
问题是,谁愿意把这种事挂在嘴边到处声讨?太丢脸了!
芙蓉正暗自腹诽,又听见邓布利多校长说起了布斯巴顿的伤员们,这位满脸白胡子的校长表示,作为东道主,霍格沃兹的医疗翼将会尽其所能地,为这些远道而来的可怜客人们提供最为周到的治疗和照顾,以确保他们能在今年六月份完好无损地回到法国。
最后,他还点名了芙蓉,“值得庆幸的是,身为勇士的德拉库尔小姐毫发无伤,最好的消息也莫过于此了。”
芙蓉骄傲地挺起胸膛,朝四周露出迷人的微笑。
邓布利多冲她点头微笑,继续调侃气氛:“也许这是梅林在预示着,有人将要取得好成绩。”
芙蓉脸色微红,站起来,优雅地朝他一鞠躬,用英语回道:“感谢您的幽默,邓布利多校长。”
“不客气,德拉库尔小姐。”
邓布利多点点头,等芙蓉坐下后才故意一拍脑袋,“瞧我这糟糕的记性,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愚人节快乐。”他对所有人高举酒杯。
大家纷纷举起面前的酒杯——没有酒杯的就用水杯代替,或者握拳假装自己拿着杯子,异口同声地回校长:
“愚人节快乐。”
一句迟来的愚人节问候,为这场闹剧画上了问号。
散会后,大家各自收拾东西去上课。
乔治揉了揉女友的头发,“回头见,哈尼。”他们往城堡外走,准备去温室上草药学。
伊莉莎让朋友们先走,她自己转头追上双胞胎,却没有找乔治,而是看向弗雷德。
“……”
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弗雷德瞬间就明白了,对他兄弟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兄弟,介意我跟你的女友单独说两句话吗?”
……
他们走到黑湖边的一棵橡树下,晨光正好,乔治在对面探头探脑地向这边看。
“小姐,有事想不开吗?”弗雷德靠着树,懒洋洋地发问。
“不,我只是觉得有些……愧疚,这本来不关你的事,”伊莉莎严肃地看着弗雷德,“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被开除了怎么办?”
“愧疚?”弗雷德收起散漫的神情,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组织措辞。
“听着。”他终于开口,不是往常那种戏谑的语气,而是一种郑重其事地语调,“你不必为此感到愧疚。知道吗?这是我应该做的。”他非常肯定地说:“家人之间就是这样,我有义务保护你,相信我,换成安吉丽娜,乔治也会愿意这么做的。”
“……家人?”伊莉莎愣了愣。
“是啊,瞧瞧你身上那件毛衣,”弗雷德扫了她一眼,昨天为了庆祝生日,他们集体换上了韦斯莱夫人‘独家’出品的手工针织毛衣,她的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