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高昂了就拉着同伴在喷泉池边翩翩起舞,相当的快活且奔放。
他们很快就找到了莫妮卡,她端着酒杯,靠在一把白色的镀金浮雕扶手椅上,修长的双腿交叉翘着,正在跟她的女伴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说到高兴处,两人还咧着嘴一齐大笑。
她和她的女伴们似乎很钟情于香槟塔,一杯接一杯,都不带停的。
淡金色的酒液不知被施了什么魔法,从酒桶中缓缓喷射而出,像一条金色的银河,从学生们的头顶飞过,缓缓落到香槟塔上,形成一面轻柔缓慢流淌的丝绸幕布。
莫妮卡身边还围着好几个男巫,他们都试图跟她搭话,但莫妮卡似乎对他们都不感兴趣,只顾着跟自己的女伴聊天。
除此之外,伊莉莎还见着一位老熟人,劳伦·迪乌斯正端着酒杯与两名女巫热烈攀谈。他也很喜欢喝香槟。
他们都不会法语,所以一句也听不懂。
“来吧,亲爱的,我们已经找到目标了。”
乔治非常果断,直接拉着她潜伏到酒桶旁边,从口袋里翻出一堆看起来就很危险的瓶瓶罐罐。
“这些都是什么?”伊莉莎指着瓶子小声问。
“我们研究的速效逃课糖的初代废品,”乔治绽开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废弃原因:效果强烈且无法控制!”
伊莉莎:“……”
乔治举起瓶子看她,像是在征求意见,“全部都倒吗?”
伊莉莎摇头:“香槟塔就够了。”
大厅这会儿热闹非常,一派狂欢的气氛,根本没人能听到他们的耳语声。
“好吧。”乔治听从女友的意见,立刻放弃了原本更疯狂的想法,把瓶子都递到她怀里,做手势:你来。
我来?伊莉莎瞪大眼睛,想了半天,小心地翻出一瓶黑色的看不出什么功效的,倒进香槟酒桶里。然后就把瓶子都还给了乔治。
乔治不敢相信,一脸的:就这?
他果断拧开第二瓶,一骨碌全倒进去,接着是第三瓶。
期间,莫妮卡和她的女伴又发出一串略显狂野的大笑。
轮到第四瓶的时候,乔治恰好抬头,瞧见了香槟塔附近取酒的劳伦·迪乌斯,就指着他问:“那小子以前是不是追过你?!”
“……”
“他是不是还邀请过你参加舞会?”
“……”
“就是他,没错!”乔治确认无误,抿起嘴,想也不想地把剩下的瓶子全部倒空,一边倒一边小声嘲讽:“这不怪我们,他们真不该把酒桶放在这么隐蔽的地方,也不派人看守!这样谁想干坏事都可以!”
解决完酒桶,他们又溜进了盥洗室,乔治将门反锁上,脱下隐形衣,很认真地做了一些布置。
完事之后,他突然想起什么,问:“不是还有个口红?”
“对。”伊莉莎把口红从口袋里拿出来,递给乔治,但他没接,只是说:“你没有想留下的话?我们还差一句精彩的留言。”
“有。”她明白了,当即拧开口红,在盥洗室的镜面上写了一句话,然后问乔治:“怎么样?”
乔治抱着胳膊,像欣赏自己的杰作一样端详着那排字,说:“还差一点,你写得是英语,他们可能看不懂,最好加上一句翻译。”
“可我们都不会法语。”
乔治笑笑,接过口红,“没关系,这句我正好很熟。”
……
做完这一切,他们穿上隐形衣,直接离开了马车。
在夜晚和隐形衣的掩护下,他们穿过黑湖,准备回到城堡。
经过围场的时候,乔治又来了主意。
“来来来!”他兴奋地跑向马圈。
他在前面跑,她就跟在后面劝,“差不多行了,差不多行了。”
疯起来没完了!
乔治转头抱住女友,在她嘴上吻了一下,又拍拍她的头顶:“乖乖的,不要闹,跟我来。”
他翻出一些跟刚才完全不同的粉紫色药剂加在马儿们最喜爱的纯麦芽威士忌中。
“那个又是什么东西?!”伊莉莎头皮发麻。
“带有一点致幻作用的药剂。”乔治轻描淡写地说。
“天哪!我们快走吧!”她已经开始同情布斯巴顿的师生了。
“等一下,别急,还差一件事。”乔治突然注意到,马车周围有一圈牵引绳,银鬃马就是靠这些绳子带着马车长途飞行的。
看着这些结实的牵引绳,他脑海中顿时产生了一个更疯狂的计划。
他抽出魔杖,一下一下地轻轻挥动,这些牵引绳陆续飞了过来,纷纷套在银鬃马的头上。
伊莉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梅林啊,保佑这些法国人吧。
然后,她睁开眼睛,看着乔治,诧异道:“你往领头马身上放了什么?”
乔治拍拍手:“没什么,我们走吧。”他说着顺手打开马圈门。
他们终于离开了。
今天是愚人节。
晚上十点,芙蓉·德拉库尔还在自己的房间练习魔咒,她在为第三个项目做准备。
她的女伴,伊娃·帕拉提丝,今晚第三次过来敲门,邀请她出去参加香槟和威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