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弓箭给力,一开始,密集的金军骑兵阵势居然出现了不小的空洞,原本位置上的金军都掉落马下了。
战场之中惨叫声此起彼伏,散开队形的金军让宋军有了更大的回旋余地。
两支骑兵部队接战,冲向敌骑兵的孟之祥不与敌骑对撞,对撞这很痛快,但后果严重,他与敌骑擦肩而过,就手一枪,将敌骑挑杀马下。
轰!
红缨枪急速挥动,冲来的数名金军根本抵抗不住这凶猛的枪击,他们的速度也快,中枪后好像被急速飞驰的炮弹击中了一般,身体如破布口袋一般飞起,然后重重的砸在后面金军的身上,带起了一大片骚乱的同时,也打开了一个缺口。
以孟之祥为锋矢头部,宋军骑兵组成了一个锐角阵列,如烧热的刀插入黄油一般,便在金军骑兵中间突破,直杀入金军中军。
孟之祥的枪固然厉害无比,但他有兄弟们相伴,保护他的侧翼,如此他们的冲击相当强大。
他们所向披麾,金军居然连连被他们刺于马下,斩落在地!
金军都尉阿勒根鲁又惊又怒,大喝一声,手执长矛上前迎战孟之祥。
结果交手仅三合,孟之祥一枪就把阿勒根鲁刺杀,给他来了个透心凉,外加挑飞十米远!
如此神威,让金军都尉张闰心怯不敢上前搦战,乃指使部下提控(官职名)会兰古逊、沈谷奔撒、塞蒲里刺和都统(官职名)撒答牙奔、阿速奇、孙继先、古丰、陈奇(都是中层军官)等一齐上,试图以众凌寡。
他们人数众多,面相凶恶,仿似地狱群魔乱舞。
普通人别说对敌,吓都吓倒了,筋酥手软,无法作战。
好个孟之祥,以一敌八,面无惧色,一手枪法使得出神入化,出枪快如闪电,将敌人的攻击尽数接下,他使的岳家枪法精妙无比,象巨蛇出洞,又似长蛟跃波,神出鬼没,无法抵抗。
金军虽然人多,但被孟之祥杀得胆寒,一个不小心,提控沈谷奔撒脑门被枪头扫中,惨叫一声,先领了盒饭,接着孙继先与孟之祥两马一交错,孟之祥抽出背上铁锏给孙继先后脑勺亲热地来了个接触,他即呕血而倒!
都统陈奇与孙继先交好,见好友落难,愤而杀来,交战不到数合,被孟之祥一枪捅入胸膛,再一拧枪头,陈奇即携手与孙继先一道上路。
你有兄弟,我就没有兄弟了?
宋将孟之璋、老董、焦进、张德等赶来,与敌将捉对厮杀。
先前孟之祥马快,杀法骁勇,落下了诸宋将,现在他们追上来,就与金军展开浑战。
孟之璋对阵金将会兰古逊,他年过三十,生得胳臂粗壮,体形如大猩猩,浑身长满体毛,见孟之璋文弱,就轻蔑地道:“小娃娃,断奶了没有?”
岂料双方一交战,会兰古逊才知道厉害,对方使一柄明显是抢自金军的骨朵,挥舞起来又快又重,且耐力十足,打得会兰古逊身上暴汗,哇哇大叫!
这真的有悖宋人弱如妇人的道理,怎么可能?!
看到金狗铜铃般大的眼睛充满了惊奇,被打得全身汗水如水流,孟之璋放声大笑道:“你太虚了!”
“虚”是中医说法,抛开遗传的原因,当一个人不注意休息,沉溺于酒色当中时,就容易身体变“虚”,譬如一夜七次郎,脚不发飘才怪,此时就是“虚”。
相比之下,孟之璋生活有规律,积极运动,锻炼身体,不喝酒,他还没有结婚,如初生牛犊,力败金狗!
会兰古逊应接不暇,一个不小心,他右臂挨了一下,当时就举不起来了,吓得他转身就逃,却哪能逃得掉,孟之璋追上去,照准会兰古逊身上各处一顿狂拍,骨朵打得会兰古逊轰然倒地,呕血不止,最终嗝屁!
塞蒲里刺与宋军副指挥使焦进放对,正好凑巧,两人都是使斧头的,交战起来,斧来斧去,棋逢对手,平分秋色。
战斗拿不下,于是塞蒲里刺耍起了嘴炮,用汉语恐吓道:“你们胆敢前来侵犯我们,真是自寻死路!”
焦进嘿然道:“你们这些猪狗,丧家之犬,从中都逃到东京,又从东京逃到一座小城,还敢大言不惭,我看到你们大名府的都尉把撒合逃跑时,老婆孩子拉下,连小老婆都被我们汉人给拐跑了,你们还有什么脸面存在世上!”
原来焦进是金朝签军出身,归降忠顺军,他见过金军狼狈而逃的情景,尽情奚落塞蒲里刺。
塞蒲里刺完全落了下风,暴跳如雷,光顾着与焦进争吵,一个疏神,就被焦进斧头抹了脖子!
骁将张德在孟之祥初任长官时不服,不服是因为他确实有本事,与金军都统撒答牙奔交战十合,张德奋起一刀,把撒答牙奔斩落马下。
此时金将阿速奇和古丰一左一右夹击孟之祥,两将配合默契,攻防有序,当孟之祥攻击阿速奇时,古丰急攻来救,反之亦然,两金将竭尽全力,一时间孟之祥也奈何不得他们。
这时宋军中来了一位笑嘻嘻的年轻小伙,他手执弹弓打出弹丸,对准金将古丰就是一通输出!
连发弹丸又疾又快,打得古丰接连中弹,被打得鼻青耳肿狼狈不堪,顿时攻势荡然无存。
孟之祥抓紧时机,连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