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的力量，也是这么来的？”
左玉瞥了他一眼，笑着说道：“怎么，你也想来一针？”
古长文目光炯炯，毫不犹豫地说道：“如果安全稳定无风险的话，为什么不呢？”
左玉挑了挑眉，忽然笑道：“你倒是跟我认识的某个家伙有些相似……巧了，我们集团现在有个重要项目正在进行，而且只差一步便能成功，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当——”
古长文刚想答应下来，忽然反应过来，警惕地问道：“我能知道，差的那一步是什么吗？”
左玉笑眯眯地说道：“人体实验。”
古长文：“……”
“你想让我当小白鼠？”
古长文忍不住开口说道。
左玉脸上笑容收敛，转而淡淡地说道：“这世上可没有白来的好处，你想获取力量，不付出点代价那怎么行？”
“……”
古长文脸上的神情变幻起来。
诚如左玉所言，力量都是有代价的，像昆仑集团这样的超级公司，更不可能让他白白占便宜。
倘若他真想从左玉手中获取力量，就必须要付出点什么……
古长文皱眉沉思，想来想去，也没能想出个别的办法。
毕竟对左玉来说，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没有价值，除了他自己之外，确实也没什么可以交换的了。
“不过，人体实验的话，用什么人应该都一样吧？”古长文望着左玉认真地说道，“我可以想办法为你提供实验体，比如死刑犯……”
“不行！”
左玉摇了摇头：“这个项目非常重要，若是真的成功，实验体将获得超乎你想象的强大力量，这样的力量被死刑犯掌控，我还要花费精力和金钱去限制他，甚至毁灭他，这对公司来说得不偿失。”
“况且你真的觉得，我没有办法搞到死刑犯吗？”
古长文皱眉道：“所以你的项目实验体必须是好人？”
左玉点头道：“没错，而且最好是你这样的……武者。”
古长文沉默片刻，忽然道：“饿狼怎么样？”
左玉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转而摆了摆手道：“不愿意就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看在你帮了我不少忙的份上，等基地建立起来，我可以免费送给你一支超能力血清，肉体系还是能量系都随你选，而且保证安全稳定无风险。”
要是左玉一开始就这么说，古长文肯定就答应下来了。
但是现在，他已经知道昆仑集团在研制更加强大的东西，而且是连左玉这样的存在，都会感到麻烦的强大力量。
这时候再让他退而求其次，那就有些不甘心了。
望着已经带人向前走去的左玉，古长文犹豫片刻，终于做出了决定。
“等等！”
古长文快步向前走去，拦下左玉，望着他暗红色的眼眸认真道：“左兄，我可以当你的小白鼠，但你要保证，我所冒的风险必须要物有所值！”
左玉咧嘴一笑：“放心，何止是物有所值，应该是物超所值才对！”
“而且我还能以林老大的名义发誓，绝对不会让你出现生命危险，哪怕实验失败，也能让你安安稳稳地走下实验手术台……”
“那就好。”古长文点了点头，神色郑重地说道，“我答应了！”
左玉大笑着走过来，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将来一定会庆幸今天所做出的决定。”
古长文嘴角一扯，叹息道：“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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