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凝头也不抬地回答。
“你这张嘴还像以前刁钻，把偷听说成光明正大的听，也只有你这么厚脸皮的人才能做出来了！”顾斯年声音冷嘲地说。
苏凝心里一阵像被针扎的刺痛，抬眸目光浅笑嫣然地看着顾斯年：“怎么？看不惯我的厚脸皮？那你去楼上告诉阿燃，我鬼鬼祟祟偷听她和雷琰讲话了，你快去啊！”
她脸上的笑和她冰冷的语气形成了鲜明对比！
三年不见，她真是变了。
以前他说她厚脸皮，她都会臭着一张脸，说着挑衅的话。
但现在她即便是挑衅他，却是带着笑颜说的。
而且笑容，非常迷人！
顾斯年目光深深地看着苏凝，嘴角慢慢勾起一抹魅惑众生的好看笑容。
按照苏凝以前的记忆，每当她这样挑衅他的时候，尤其是涉及乔燃的时候，他都会愤怒的冲过来扎着她的脖子，把她惩罚一番。
但今天没有，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对她露出那么好看的笑容。
这样好看的笑容，还是苏凝小时候和他学武时的记忆。
他教她武功的时候，总爱捉弄她。
趁她不注意，在她肩膀上放一个蝎子，鼻涕虫，无毒的蛇。
看着她吓得哇哇大笑，他就笑得邪魅欠扁。
“既然如此，如你所愿！”顾斯年笑着说完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