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功不行,办事不行,吹牛倒是很厉害,差不多算是人见人嫌。
连他师父苏长洲对他都是嫌弃得不行,每次喝醉酒的时候,一看到他就悔不当初。
醉醺醺地嘀咕自己当年怎么就一时冲动收了这个朽木不可雕的弟子,拜师十年还在炼气期,老脸都被丢光了……
要不是乔二身世清白,苏长洲都要怀疑他是别的宗门特地派来砸自己招牌的卧底了。
整个宗门内,也就只有大师兄肖景年对乔叶云和气些。
当然,肖景年生性温和友善,对谁都如此。
乔叶云听到动静,回头看到玉树临风的肖景年正稳稳当当地落到地上,眼睛就亮了。
“大师兄,你回来了。”
肖景年挥手收了佩剑,笑着点了点头,“乔师弟可是刚打扫结束?”
“结束了结束了,半个月的期限都结束了,明天我就不用来打扫了。”乔叶云有些激动。
肖景年了然,这半个月来,他每次一大早下山的话,都能看到乔叶云心不甘情不愿地打扫山门,知道他早就不耐烦了。
“那就好,小师弟,你可得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别偷偷下山去喝酒,还跟人家打架斗殴,记得要好好练功,不然小心师父还罚你。”
乔叶云十分狗腿地点头,连连保证自己再也不会了,以后一定好好练功。
乔二别的不行,嘴皮子最是利索。
常年奔波于不同酒桌应酬的社畜乔叶云,恰好也精于此道,再加上乔叶云刻意模仿乔二的行为举止。
因此,这半个月来,都没有人发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