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吧。总局那边关于心脏支架的特殊许可有变化了,咱们公司好几个老教员都安了支架,我今天得统计出来,要是跟新规定有冲突,我还要尽快跟他们宣贯一下,这事儿可耽误不得。”
航医感叹起来:“主任,那事儿是急,可也没急到这个地步啊。你这样,搞得我们都不好意思下班了。”
看得出来,航医室的工作氛围很轻松,下属竟然还能调侃主任的。
“你这小子......”言冉苦笑道。
航医见言冉有松口的迹象,催促起来:“走呗主任!明天值晚班,可以小酌一杯。正好今天我听见一件有趣的事情,跟你讲讲。”
思考了一会儿的言冉也开始收拾东西了,嘴上还随意问道:“有什么有趣的事儿?难不成又是哪个领导的花边新闻?”
“没有?领导哪有花边新闻啊?”航医很有自保的意识,不过话锋一转,倒是没有隐瞒:“刚才我听说徐思宇教员的儿子要入职咱们公司了。”
前一刻还在噙着些微笑意的言冉猛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目光刹那间变得无比冷冽起来:“你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