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娄鹤筠松了口气,也吩咐了两个丫鬟去给沐云书打下手。
只有墨归瞧见沐云书脸上挂着不自然的陀红,以为她是病了,唇瓣轻轻张开,最后还是落了下来。
正堂内依旧是诡异的安静,只听见屏风后头传来均匀细腻悦耳的击拂声,有一种能抚平人心中燥郁的魔力。
这时管家也将府上存着的伤药拿了过来,呈到鄂君颜和其他几个帮忙的公子面前。
鄂君颜拿过药瓶,笑了笑,“这不是保信堂的金创膏么?小时候我常受伤,沐叔给我涂的,就是这种药!”
说话时,他眼中透着怀念,似想起从前的趣事。
鄂君颜这表情让娄鹤筠大为光火,不知怎地,他总觉得这趣事是与沐云书有关的,脸色无法遏制的阴沉了下来。
“鄂兄喜欢的话可以拿回去两瓶,这种药我们府上很多,鄂公子就不必出去购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