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之外,惊奇的发现自己竟没有任何意外的感觉。
这姑奶奶……打从进门开始就在四处挑衅,这王卢的短处又是如此明显,她不揭上一揭才是怪事了。
不过……更令他惊讶的是王卢只是骂了一句“找死”。
这位可不是那等喜欢“光说不做”的人,若是放在寻常,王卢早就随着一声“找死”,直接动手了,眼下,居然只是骂了一句?
难道是因为这姑奶奶是个女子,他不动手……我呸!是才怪了!这王卢面前站的便是个百媚千娇的美人他都会毫不客气的动手,更何况这位……怕是除了那位世子爷,没有谁会觉得她千娇百媚……诶,等等,这两位既然打从一开始就在骗人,那所谓的两人上山的理由……
正这般想着,那厢王五已经开口了。
“这什么爹是伯爷的女子瞧中了那个从京城来的安国公世子,紫光那王八羔子给了她一张痴心符,跟她说剩余的符在我们这里,等集齐了,就能叫那安国公世子对她情根深种!”
这话一出,几声不屑的“嗤笑”声此起彼伏的自正观之内响了起来。
这种谎话,怕也只有脑子不大好使的会信了。这面前的女子一脸蠢相,也难怪只她会信。
听得师兄弟们的嗤笑声响起,王五也不意外:眼下这里,除却天权观的两个蠢货之外,怕是都清楚是怎么回事的。
这有身份没脑子只靠个天高皇帝远的爹的女子应当是被紫光特意诳来的。
至于这诳来的理由……
“山脚下这些时日多了不少官兵,同你有关?”同老观主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王五咳了一声,再次开口问了起来。
这话一出,女孩子面上的神情便是一红,看起来有些莫名的羞涩,她点了点头,红着脸道:“是我家世子爷的。”
她那伯爷爹远在长安城,当然是调不了这些兵马的,若是那世子爷调的兵马,那就说得通了。
山脚下的兵马是怎么回事,是他们眼下要弄清楚的关键。
“什么叫你家世子爷?”同一众师兄弟们使了个眼色,王五再次开口问了起来,“他作甚把兵马调到山下来?”
“他同我来天权观小住,当然要让兵马在山脚下保护的了。”女孩子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们要住上半个月呢!”
哦,住上半个月啊……王五面色一滞,只觉得这更不对劲了:“他一个国公府的世子爷,你一个伯府小姐,这非亲非故的,怎么会一同赖上山小住?”
女孩子面色红的更厉害了,骄横蠢笨的脸上莫名的浮现出了一丝羞涩:“我们的孩子……”
孩……孩子?这话饶是瑞元观的一众道士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向女孩子望了过去。
这……该不会是他们以为的那个意思吧!
若真是那个意思,那位安国公府的世子长的什么模样他们也见过,可这位……
王五也惊的险些没咬到自己的舌头,以至于闻言下意识的看向女孩子脱口而出:“你怎么得手的?”
这对话已经叫身后的玉清有些不忍直视了!可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将他吓的三魂飞出了两魂半。
“手伸出来,”最上首的老观主突地在此时开口了,一双浑浊的眼睛往这边看来,狐疑的盯着面前的女孩子,毫不客气的说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了。”
这话可把女孩子气得不轻,跺了跺脚,哼道:“什么叫是不是真的有了?要是没有,他会陪我上山?”
这话一出,一旁的王卢便再次发出了一声嗤笑:早说这女子蠢的可以,这不是一开口便侧面应证了她是使手段得来的那位世子的?
玉清早已被这对话吓的面如土色,看那老观主起身上前走到女子面前,伸出了手,一把擒住了女孩子的手开始诊脉。
诊了片刻之后,老观主默了默,收了手,道:“是滑脉,应当是真的了。”只是说这话时的语气有些莫名的复杂。
这蠢笨的女子居然是真的得手了……呃,不过若非如此,安国公世子也不会陪她上山。当然,从放任她随意出门走山路来看,这蠢笨女子在那位世子心中应当也等同于没有了,难怪她心心念念惦记痴心符了。
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
至于紫光那王八羔子故意将她遣来打的是什么主意以为他们不知道?山下传来消息,五年前典当行收到过百年前前朝皇宫的旧物……这才叫他们发现,似乎漏算了紫光这小人的胆子。
原本念着天权观一脉因他们而绝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更何况如此还有接济,也少了不少麻烦。可不成想,紫光这小人居然发现了这样的秘密,如此的话,这人自然留不得了。
紫光想来也是猜到了什么,故意打发这女子来送死,好借用朝廷的兵马来对付他们。哼!他们偏生不会如他意,非但如此,这蠢笨女子若是用得好的话,或许还能为他们所用。毕竟那安国公世子便是再不喜欢她,有她这身份在,面上也不好明着同她撕破脸。
既是送上门来的助力,那自是要好好用上一用了。
思索了一番,打定主意的老观主开口让人带“贵客”下去歇息了。
直到被带下去安排在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