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韩信萧何到达长乐宫后,吕雉便命宫娥奉茶。
吕雉:“皇上之所以出宫体察民情,实在是被匈奴的事情烦的焦头烂额。幸好,皇上有韩将军,大汉有韩将军,我们汉军才能每每得胜而归。”
韩信:“皇后娘娘谬赞了,这些都是本将军应尽之责。”
吕雉一转脸色说:“近日有些将军不正之举,传入了我的耳中。”
韩信为之一惊道:“哦,韩信生性放纵,不拘礼节,未能处处得体,还请皇后恕罪!”
吕雉反问道:“那要是通敌叛国的罪,也可饶恕吗?”
韩信怒声质问道:“娘娘是听谁人在妖言惑众,竟敢如此污蔑本将军!”
吕后一声令下:“来人!”一帮壮士便从后殿窜出,将韩信统统围住。
韩信轻蔑地哼了一声:“你觉得,这样就能擒我韩信?”
话音刚落,韩信突感腹部不适,想出拳却浑身无力。他猛然想起宫娥所奉的茶水,可萧何也饮了此茶。抬头再寻萧何已不见踪影。心中瞬间明了:“萧何出卖我,你个毒妇竟敢对我用毒!”
吕雉:“那茶无毒,只是会令人在数个时辰内让人如抽骨之体,浑身无力。”
韩信:“我为大汉立下赫赫战功,今日竟也遭兔死狗烹之祸难。”
吕雉:“是你弃忠叛主在前,皇上有意饶你不死,可我却不能容你。”
韩信:“皇上对我曾有许诺,见天不杀、见地不杀、见天地不杀。今我头顶明日,脚立厚土。你敢以兵器伤我,就是至皇上于言而无信!”
吕雉:“本宫会遵循皇上誓言,令你心服口服。
韩信:“你这个毒妇,必将不得好死!”
吕雉:“我是否能得安死,你都看不到了!”
吕雉命人将韩信装入一张不透光的麻袋,悬于房梁。用竹签刺之。
韩信高呼:“我韩信为大汉,出生入死,今日竟遭此横祸,天理何在!”
吕雉反驳道:“哼!昔日九里山你韩信活埋生母,若未应恶果,那才是天道不公!”
麻袋之中再无响应,吕雉命人将其刺死。
随后樊哙便缴了彭越等人的兵权,众亲信一并诛杀。
忆幽寒前来复命,她依旧是那副肃刹的冰冷面孔。似乎在她身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吕雉不禁赞叹道:“做得好!不愧为我汉宫最得力之多面杀手,本宫会重重封赏你的父亲,更会保他在这朝堂无恙。”
忆幽寒:“皇后娘娘无须奖赏,父亲的命都是皇后娘娘救的。今日幽寒所做,也只是衔环相报,理应如此。”
吕雉此刻有些感伤道:“可你此次在将军府久居数月,你的这张脸已经被到将军府拜会的朝臣所辨识。以后绝不能再现于世,否则我早晚会有授人以柄的那一日。”
忆幽寒:“幽寒明白,今日正是来向娘娘复命辞行。”
吕雉:“我怎舍得让你去死,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办法能保你一命。拿上来。”
只见宫娥端来一个精巧的瓷瓶,交给吕雉。
吕雉:“为留住你的性命,我让人从西域寻来的七花露。涂到脸上,次日便无人能识。我知道容貌对一个女人有多重要,也知道这对你不公平。我心中也有一万个不忍,但能保你一命的,也只有这个办法。”
忆幽寒依旧是面无颜色地接过那药瓶谢恩,离去。
而一旁的窦漪房则为她痛心不已。
忆幽寒将那七色露尽倒河畔之中。再一次路过昔日初遇韩信之地不免悲切感叹:“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她来到韩信的牌位前自语道:“皇后赐我一毁颜药水,若是那药水可令人容颜添色,以至无人能识,我也是用不上的。身为一个受人所迫的杀手,我的人生不得不与意愿相左。而却有幸被将军救赎。就算将军再也不肯原谅我,冷漠我似路人。又或者要因自己的罪过跌入十八层地狱。我都不愿再如尸虫一般活着。从此,这世上再没有忆幽寒,也并非那身世坎坷的高小姐,只有将军心中温婉柔情的红袖知己。说好的,我们要一起用膳,我怎忍心你苦苦等我、、、。”
次日早上韩府便多了一具容貌脱尘满脸欣慰的女尸。
吕雉得知此事尤为恼怒:“她竟然背叛我!”
窦漪房:“娘娘!她并未背叛与你。”
吕雉:“这就是背叛!她是一柄寒光逼人的利剑,一柄只为我所用的利剑。而现在,她不再愿为我效忠,为我所用了。”
刘邦归来后,闻此变故在殿上大哭。哭韩信的英年早逝、哭他与韩信的兄弟情义、哭他的爱才之心、哭吕雉的狠毒之心并誓言要杀死吕雉以慰英灵。
萧何、樊哙、等众大臣忙为吕雉开脱:“皇后娘娘乃一心顾全大汉安危,不惜犯险。且韩将军昔日言语无状,不拘君臣之礼,皇权不可蔑,大汉纲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