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樊哙进宫觐见刘邦道:“臣听内人说皇后娘娘的生辰就快到了。臣以为皇后娘娘这些年吃尽了苦楚,这是她入宫后的第一个生辰宴,皇上不妨就为娘娘大举盛宴,以慰辛劳,一切规格尽照娘娘意愿操办。
刘邦:“你说的没错,这些年她着实受苦了。哼!你这个妹夫倒是挺尽心呐,就这么办吧!”
吕雉知晓此事后,虽言语谦让,却难掩欣喜之情。是呀,这么多年、、、、。
一切食材、装饰、鲜花、歌舞一应按吕雉意愿安排妥当后,宫人前来向刘邦禀报。戚夫人正同刘邦一起喜乐。
戚夫人:“皇后的生辰宴,你们定要好好操办,务必要令皇后娘娘欢喜,把你们的操办规格禀报一下,看皇上是否有异议。”
宫人:“一切按皇后娘娘指示:以宫宴款待来贺大臣,且布告天下全民同乐。装饰的花束,用了魏紫牡丹,既艳丽喜庆、又颇为符合皇后娘娘身份。歌舞是娘娘喜爱的小调舞剑。”
刘邦:“不错,你们只要不出什么差错就好。”
戚夫人:“好是好,不过却无出彩之处。”
刘邦:“这么说爱妃定用更好的筹划了,赶快说于朕来听听。”
戚夫人:“臣妾认为皇后娘娘寿宴一事,本是后宫之喜、君臣往来之事。与民同乐是好,但天下初定,多数百姓还衣食不能温饱,若皇后娘娘的寿宴太过铺张,那难免要遭人非议。这对我们汉室、对皇上都是极其不利的。”
刘邦:“爱妃说的极是,看来是我欠缺考虑。”
戚夫人:“还有,那些牡丹虽然高贵艳丽,但花期将尽,为保万全,不如换作芙蓉,正值花期,且芙蓉温和、慈爱。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不正是如此吗?”
刘邦:“嗯,”
戚夫人:“至于歌舞,臣妾为表敬意,亲自编排了一支歌舞,命宫中乐班辛苦习练,保证艳惊四座,皇上可有期待?”
刘邦:“好!难得你如此用心,辛苦你了。”
戚夫人:“这只是臣妾对皇后的一点儿敬意。”刘邦:“一切都如戚夫人所言,不得有误。”
宴席间吕雉看着戚夫人频频向她投来挑衅的笑脸,恨不得立即扯下她那张虚伪的面孔。整个寿宴她都是在怒不可遏中捱过。
到了晚上,吕雉还未来得及向刘邦话诉衷肠,戚夫人的宫人来报:“戚娘娘身体不适,头痛难忍。”
刘邦:“什么?传过太医了吗?”
宫人:“太医已经看过了,说是娘娘劳累过度所致。”
刘邦感叹道:“这两天她忙着宫宴的事情,太辛劳了。服下药了吗?”
宫人:“奴才着急的正是这个,娘娘嫌药苦不肯服用,说是歇一歇就好了。可奴才又实在不敢轻心,这才着急来禀告皇上。”
刘邦:“怎么这么任性,我去看看!”
吕雉:“哎,皇上!”
刘邦:“你先歇下,我看看就回来。”
落寞的吕雉此时心中正在筑建这一座高台,一座由戚夫人编制的恨一点儿一点儿堆砌而出的高台。
此时的鲁元公主已经到了出阁的年纪,在一次五大夫曹参带长子曹子翔进宫议事时,曹子翔对鲁元公主一见倾心。
曹参禀明了皇后,吕雉甚是欢喜。曹子翔一表人才又是大将曹参之长子。鲁元公主对飒爽英姿的曹子翔亦是备有好感。
戚夫人听闻此事后,大感不妙,如果鲁元公主真的嫁进了手握重兵的曹家。只怕刘盈又得一臂膀,那日后更立太子,岂非又一重阻。她绝对要阻止这桩婚事。戚夫人问刘邦:“不知陛下对鲁元公主与曹子翔结亲之事有何看法?”
刘邦:“曹参自我起始就追随至今,功劳不居五大夫之末。虎父无犬子,曹子翔也颇具江门风范。如今他们二人情投意合,倒是省了我一桩心事。”
戚夫人:“臣妾对此事另有见解,不知陛下愿闻否?”
刘邦:“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朕也要广纳群谏不是吗?”
戚夫人:“曹子翔是一表人才的好男儿,也配的上我们鲁元公主,但臣妾认为曹家之势不宜过大,若是手握重兵又依仗皇亲,时日一久,难免野心疯涨。到那时若引起朝中势力之争,岂不平添祸事。这一点陛下也需防范于未然呀。”
刘邦:“爱妃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此事已然挑明,若再不予认同,实为难堪呀。”
戚夫人:“陛下此言差矣,我们的长公主本就是金枝玉叶,若轻易允诺那才有失皇家风范。公主确实已到了出嫁的年龄,不过这天下好男儿济济。倒不如这样,皇上可命众文臣之子,前来殿上,然后亲自为公主挑一位佳婿,以示疼爱、岂不更好!”
刘邦立即喜笑颜开道:“这个办法好,就召集那些青年才俊,让咱们大汉公主任意挑!”
大殿上站着三十几个朝臣之子,戚夫人环顾一周‘发现’有有一男子长相貌美风度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