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天没有放松，一脚踩了过去，几乎将肖流的小腿给踩碎了。
肖流浑身颤抖，但是挣脱不开，汗水不断的从额头滚落下来。
肖流脸色涨红，一脸痛苦的表情。
卓天冷声道：“我问，你回答，你如果敢骗我，我就把你的骨头全部都踩谁。”
将骨头全部踩碎，是什么样的痛苦？肖流根本不敢想象！
肖流怒火道：“你有本事杀了我，杀了我啊！”
咔嚓！
卓天突然一用力，只听一声脆响，肖流的左腿直接被踩断了，骨头断裂的声音，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啊！
肖流惨叫了一声，划破了黑夜。
卓天下手，没有丝毫的犹豫。
肖流忍不住了，急忙道：“我说……”
肖流捂住自己的腿，一脸痛苦的表情，他想要坚持一下，让别人相信，等一下他说出来的名字是真的，没有骗他们的。
但是现在肖流根本没有办法坚持，这样的痛苦让他没有办法接受。
卓天大喝道：“说，到底是谁指使你，杀了卓信？”
肖流道：“是东海的杨风！”
咔嚓！
肖流话音刚落，卓天又是一脚，将肖流的右腿再次踩扁。
肖流的身体浑身颤抖了一下，几乎快要昏死过去了。
肖流说的是真的，就是杨风让他把金陵的灰色地点给搅浑。
卓天看了站在一旁的曹武一眼问道：“是不是曹家指使你做的？”
肖流的意识非常的清醒，他想要昏死过去，但是剧烈的疼痛，根本不给他晕死过去的机会。
肖流摇头道：“不是曹家，是东海的杨风！”
卓天摇头道：“你还敢
说谎，你这个答案，我很不满意。”
肖流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他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卓天有他想要的答案，自己不管说什么，只要不是他想要的答案，就是在说谎。
肖流怎么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这个样子。
肖流杀了曹明，杀了卓信，就是为了两家互相厮杀，同时把愤怒发泄道杨风的头上。
肖流想要让三方死神参照，但是现在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突然之间，肖流似乎反应了过来，自己的这个想法早就被杨风猜到了。
“不是曹家……”
肖流绝望的看了曹武一眼，他如果敢说曹家，那么下一刻他肯定会生不如死。
卓天继续问道：“不是曹家，难道是我们卓家吗？”
肖流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道：“不是卓家……”
肖流真的绝望了，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暗中坑杨风一把，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切都在杨风的掌控之中，但是却不在自己的考虑之内，他的眼界根本看不到这些东西。
曹武开口道：“是不是卓家，你要说清楚，是谁让你背叛曹家让你杀了曹明的？”
肖流凄惨的笑了一下，看着两个高手，一脸的绝望道：“是卓家，就是卓家。”
肖流突然大叫了起来，整个人好像发疯了一样。
既然没有办法坑杀杨风，那么就让曹家跟卓家互相厮杀吧。
肖流大吼道：“就是卓家，是卓信让我杀了曹明，他答应给我一千万，不过他是骗我的，所以我就把卓信也一起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