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姜岁小幅度地摇头,不知道是想否认还是顺着人话里的意思。
孟从南拿过他手里的房卡插上,灯光一下亮起,他抱着人往里走,掌心护在姜岁的脊背后,“没事,我们慢慢来。”
他弯腰将人放到柔软的大床上,准备松手抽身离开时,又被人勾住肩颈搂住。
姜岁的腿也交叉着拦住人,跟个树袋熊一样,仰着脸跟低眼看他的孟从南对视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快从脖子根烫到了脸上。
他抿着唇肉,自欺欺人地闭上眼,去亲了亲他老公的下巴,趁着自己什么都看不见的这段时间,呼着热气说,“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明明话是他自己说的,现在委委屈屈闭着眼睛,紧紧抿着唇肉的又是姜岁。
少年好像很不好意思,却又很是大胆。
“不是……不愿意。”
“腿,腿也可以的。”
“今天能不能先不进去……你在外面蹭、蹭一下,好不好?”
声音轻轻小小的,快羞晕了。
姜岁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他老公的回应,只能感受到那股从上至下看着他的视线,片刻,耳边才响起低沉的男声。
“自己把衣服掀起来。”
姜岁快哭了,他都不敢睁开眼睛,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捏住自己松软宽大的毛衣下摆。
他里面没再穿其他的,脖子上戴着的围巾甚至都没有摘下来。
只稍稍别过脸,两只手一起将毛衣下摆捏起来,掀到了胸口上。
孟从南手上的黑皮手套还没摘,婚戒戴在外面,他修长的手指被裹在特殊的皮质里,触上少年温热的身体时,都带着一种冰冷的硬感。
他老公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忘了,姜岁被那股寒意冻得颤了下,可怜巴巴的,一下从尾椎骨发麻到整个脊背。
跟冰凉的手套不同,他被人吻住时扑面而来的气息又是滚烫的,姜岁的手又忍不住发软,他捏张房卡都捏不住,更不用提去捏衣服了。
孟从南吻了吻人的耳畔,“没力气就用牙齿咬着。”
姜岁自己说出来的话,后悔了也反悔不了,他让人的指腹抵在最顶端往下按着,被揉得有些难受,总觉得对方冰冷的皮质手套都快被他熨烫了。
沾上了少年温热的体温。
姜岁用唇肉含住那点衣服角,抿着绵软的毛衣,用牙齿咬着一点,毛线吸水,被他吃了一会儿也不见被口水湿透的痕迹。
孟从南在吻他紧紧闭着的颤动的眉眼,手掌抚在人的脊背后,冰凉的触感好像在阻止姜岁往后缩,硬是让他不得不挺着往前。
孟从南在教他,“空出手要干什么?”
姜岁蒙了一瞬,眼睑都湿透了,反应过来后,才用手指发着颤去摸他老公扣得严严实实的皮带。
他碰上的一瞬间,一直空虚的另一边终于被人触碰,明明触感冰冷,像是某种刻意的刑罚,却又像极了奖励。
姜岁因为在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动作自然而然也笨拙了一些,探索错了,他就会被迫吃一些疼,慌慌忙忙移开手,摸对扣子了,就会叫人在眉心温和地吻一吻。
皮带解开了还有金属扣子,
扣子完了还有冰凉的拉链。
姜岁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务,唇肉抿着的毛衣角都快被他咬湿透了,因为含着衣服,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很轻的,从喉腔中闷出来的呜咽呼吸声。
他被人反身压倒在柔软的被面上,光滑的脊背趴伏着朝上,下半侧着,呈一个半蜷缩起来的姿势,只是身前硌着人冰凉的手掌。
姜岁总算敢睁开眼了,他徒然能
看见了,视线还有些发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裤面被人扒到膝弯,里面的还好好穿着,没叫人动。
孟从南吻他弯起来的脊背。
姜岁的后背很敏感,他下意识躲了一下,下一刻叫人反锁起两条手臂按压着,动弹不得。
孟从南俯下身,“岁岁要说话算话。”他嗓音很沉,跟他低下来的动作一样的沉重,“最好别乱动。”
姜岁被烫得只觉自己的腿肉都快烧起来了,可对方按在他身上的皮质手套又是冷的。
简直冰火两重天。
姜岁眼泪都快掉出来,视线里一片发着白光,什么都看不清,看不见,呼着温热的气,牙齿也咬不住衣服了,唇肉虚虚张开,但衣服还堵在嘴里面,叫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也幸好有毛衣堵着,才没叫他此时此刻忘了吞咽,从唇角处流出些什么。
他全身发软,没有力气,但一松下来,腿根就会吃一记疼,下意识又重新紧缩着夹稳。
反反复复十几次下来,疼得都快起了掌印,姜岁总算长了记性,磨得发红了也不敢乱动了。
他怕是怕的,但孟从南总会及时地吻一吻他,滚烫炙热的气息落在他的颈后,背后,腰间。
姜岁晕晕沉沉的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老公才抽身出来,对着他的后背腰间结束了这一场将近一个多小时的迷乱。
他被人抱起来,扯出了嘴里湿成一团的衣服。
孟从南吻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