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皇上看向关山,脸色严肃的问了句。
“皇上,宫中后山那边的东西害人不浅,还请皇上下旨处理掉。”关山道:“皇后之前说已经派人看管,但她被软禁福宁宫,这……”
“你不是审过那边的人?难道没有顺便找人严加看管,怎么还要皇后来处理?”皇上状似随意的问了句。
“臣身为外男,安排这些事实属不便。”关山叹了口气,那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让他也很无奈。
“关将军,其实你身为外男都能发现后山的不对劲,你没想过这本身就问题吗?”褚善儿淡淡的道:“出入后宫的外男虽然不多,但本王妃想,比关将军次数多的也不在少数。”
关山看向褚善儿,眉头微微一皱,她的言外之意他听懂了。
就是有人故意让他发现,故意让他误会,然后……
“皇上,臣愚钝,让人牵着鼻子走都不自知。”关山对着皇上磕了个头。
“起来吧!”皇上摆了下手,对着关山道:“关爱卿对待这些事上能有行军打仗时那般精明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臣知错!”关山咬着唇,低声道:“臣愿请辞以弥补臣犯下的错。”
“请辞?”皇上眉头一皱,他要的可不是请辞!
“还请皇上恩准。”关山对着皇上又是磕了一个头,“臣无颜再留下。”
“这件事容后在说,你先退去一旁。”皇上摆了摆手,摇了摇头。
关山跪在地上挪到了一旁,始终不肯再抬头。
“弘儿,怎么联系你养父,应该不用了朕教你吧!”皇上看着墨弘毅,说出的话语气十分复杂。
“来人。”墨弘毅唤了一声,他的心腹便上前了一步。
“快马加鞭,带着这块玉牌和这包药请军事回来。”墨弘毅道:“不该说的一个字都别蹦出去!”
“是,属下知道。”心腹应了一声,便揣上药和玉牌匆匆离开。
墨弘毅挥了下手,属于他的人悉数放下了武器。
“你早就知道了吧!为何还要陪我演这场戏?”墨弘毅看着皇上,压抑着怒火和不甘。
“朕不知道。”皇上淡淡的道:“不过你母后的不臣之心朕早就洞悉,只是……”
皇上摇了摇头,“跟你母后回福宁宫去吧!”
“皇上,你当时若是亲自走一趟亦或者是派心腹去大理寺少卿他们家中一趟,就会发现,你口中所谓的死因也不过是旁人编造出来的罢了。”皇后带着墨弘毅往外走去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对着皇上说了句。
皇上眉头微皱,看了眼重新回到手上的玉玺,那二人的情况,他是让马适才亲自去的,难道……
“皇上!城外急报。”殿外一人匆匆跑了进来,与皇后他们擦肩而过。
“说。”
“安王命人传信回来,说温语蝶已擒,风雷国内部战乱,敌军很快便会退走,让皇上您不用担心。”
“好。”皇上点了点头,目光看向大殿内的人。
正在往外走的墨弘毅只觉得胸口一闷,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
“弘儿……”
“母后,我们回去吧!”墨弘毅皱着眉头打断了皇后想说的话。
他以为他算计了所有,结果被算计的竟然是他!
他至始至终就是皇上手中的那个小丑!
“皇上,安王不是伙同温家造反?难道是知道了这里的情况,才突然转向?”有人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褚振山和贤亲王对视一眼,前者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
“造反?造什么反!景儿年少就为大兴征战沙场他若是要造反,需要等到现在?再说了,以他的实力,他有必要造反?”贤亲王不满的瞪了眼那人道:“而且你没看到安王妃都还站在这里?她离皇上那么近,要是安王府造反,她刚刚就能挟天子以令诸侯了。”
那开口的大臣被怼的哑口无言,只好对着皇上拱手道:“皇上恕罪,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皇上……”
皇上抬了下手阻了其他人想要说的话,看向褚振山道:“褚爱卿,景儿所为你一早就知道了?”
“回皇上,臣此刻才知道。”褚振山道:“但臣相信善儿的眼光,相信安王的人品。”
“善儿的眼光确实不错。”皇上看了眼褚善儿,“刚刚那碗参汤,她倒是一眼就看出问题了。”
褚振山听着皇上这话,心里一惊,对着皇上道:“皇上,善儿不笨,皇后在刚才那种情况下请您喝下这汤,明显就是有所图,她……”
褚振山话还没说完,就被皇上打断了。
“所以善儿不止眼光不错,还很聪慧。”皇上看着褚善儿道:“那为何对于他们上书一事,你从未有过只言片语的辩驳?”
“皇上,那些人就是胡说八道的,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