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说的是这个吗?”苏雨安将手里小小的耳坠拿到褚善儿的面前,扑通一下跪了下来。轻声道:“奴婢在找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它,请王妃责罚。”
“或许是良缘冥冥之中想让我看开吧。”褚善儿接过耳坠,低声自语了一句。
“王妃,是奴婢的错,奴婢等会就拿去外头找人重新修补。”苏雨安没有听清褚善儿的话,只是看到她难过的脸色,便又开口说了句,希望能弥补自己的犯的错。
“不用了,你起来吧!”褚善儿看了眼苏雨安,轻声道:“这或许是良缘给本王妃的提示吧!有些事有些人,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人应该往前看的。”
“王妃……”
“起来吧!”褚善儿淡淡的道:“你去给本王妃熬些清淡的米粥。”
“是,王妃。”苏雨安还是有些担心的看了眼褚善儿,见她合上了眼睛,便也不再多说,起身轻轻地退了出去。
褚善儿手握着那被稍微踩扁的耳坠,轻轻抚过,眉头微微一皱,这上头怎么摸着有些奇怪?
褚善儿将耳坠拿到眼前仔细看了一下,这才发现耳坠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竟然被磨掉了一些。
“这是什么?”褚善儿仔细看着耳坠,之前她擦拭上头的血迹时并没有注意到,那夹缝中似乎还夹着什么。
褚善儿费力的翻转了身,直接趴在床上,从空间取了手术用的镊子,轻轻地拨开耳坠,里头竟然塞着一块很小很小的布,上头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褚善儿看着这块还没指甲盖大的布陷入了沉思。
良缘费劲心思将这块布塞进去做什么?
还有那个在全福楼找这耳坠的女子又是谁?
她难道和这块布有关系?
褚善儿捏了捏眉心,想不通,只好先将东西给收了起来,等她恢复一些力气后在将那块布小心清洗一下,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线索了。
“王妃。”
褚善儿刚趴在床上,打算就这么睡会的时候,李三在外头敲响了房门。
“什么事?”褚善儿乏力的问了句。
“王妃,宝儿公子说他画了一幅画,让小人给您?”李三道:“是一个络腮男子和一个带面纱的女子的画像。”
“拿进来。”褚善儿眉头一皱,没想到墨宝儿还把那两个人给画了下来。
李三进来后全程低垂着头,将画像递给褚善儿后又退到了屏风外头。
褚善儿看着画纸上的两人,竟然是坐在饭桌上的样子,就连他们面前的糕点饭菜都给画进去了。
“这……”褚善儿嘴角抽了抽,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墨宝儿那家伙了。
画的还真是具体!
“王妃,宝儿公子说他尽力了,把能想起来的都画出来了。”李三道:“他还说,让你别想那么多,保重自身才是最重要的。”
“知道了。”褚善儿道:“对了李三,你们看到良缘的时候,可有注意她的另一只耳坠?”
“小人特地看过,良缘小姐的另一只耳坠也不在了,只是小人让人沿路找过都没有发现,怕是找不回来了。”李三轻声道:“小人怕您伤心,就没有将这事汇报给您,还请王妃责罚。”
“你也是为了本王妃着想。”褚善儿道:“阿极在府上吗?”
“在,需要小人去叫他过来?”李三道:“只是王妃您现在……方便吗?”
“让他晚上过来一趟。”褚善儿淡淡的道。
“晚上?”李三眉头微微一皱,低声道:“会不会更不方便?”
“不会,你出去吧!本王妃休息会。”褚善儿低声开口道。
“是,小人就在外头,王妃若是有需要,尽管吩咐一声。”李三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
时间慢慢的过着,褚善儿在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下又睡了过去。
睡梦中,又看到那个小女孩,褚善儿看着她还未展开的五官,心里惊了一下,这不就是原主小时候吗!
“王妃,您醒了吗?”门外,苏雨安轻轻敲着房门,见接连几下里头都没有反应,心里一慌,着急的推门而入。
苏雨安端着一盅粥进来的时候,看到褚善儿呼吸平缓的趴在床上睡觉,这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她放下手中的粥,伸手轻轻地替褚善儿掖好被子。
只是不想这么轻的动作竟然惊醒了褚善儿。
“嗯?雨安是你啊!”褚善儿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轻声问了句。
“是奴婢把您吵醒了。”苏雨安不安的道:“奴婢……”
“本王妃睡了很久了,再不起来晚上可就要睡不着了。”褚善儿笑笑的道:“你熬了什么粥?好香。”
“奴婢熬了香菇猪骨粥。”苏雨安轻声道:“奴婢侍候您梳洗。”
“不必了,本王妃自己来,你去把粥打出来。”褚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