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退路,输了她就在学校的天鹅湖里裸泳。
她不仅在逼自己,也是在逼沈又安。
但沈又安天不怕地不怕,让高雨萼输的一败涂地。
高雨萼也是个狠人,真去湖里裸泳了,当时在校园内引起极大轰动,热度足足过了一个月才下去。
高雨萼出身贵族,天生高傲,唯独沈又安,让她一次次屈居于下,可以说没有任何人比她更有理由讨厌沈又安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高傲的人,却会出言帮沈又安。
“那你呢,你又有什么资格,子还未落,你就已断输赢,井底之蛙、坐井观天。”
话落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朱辞气的指着高雨萼的背影:“她到底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嘴太欠抽了。
任冲安慰他:“人家是高家大小姐,自然有任性的资本,消消气消消气。”
大家家世都不差,不过高家是百年贵族,底蕴更深厚些,家族更是出过不少科研人才,百年来长盛不衰,远不是现在的豪门能比拟的。
高一a班,学生们陆陆续续到齐,大家基本上从小学开始就在一个圈子里,互相熟悉的很。
即使暑假、也是在各种补习班竞赛班里继续同班,已经熟悉到相看两相厌了。
教室里很静,没有人说话,有人看书,有人听广播,有人看手机。
当然,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他们看的是原文书,听的是f13888(英语六级真题听力),手机上看的是《历代官职大辞典》这样的历史工具书。
这样的时刻,是难得惬意放松的时间,可以看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沈又安坐在最后排角落里,抽出绘画本,拿着一根铅笔,单手托腮,望着窗外的天鹅湖,笔尖轻落,若流水挥洒、轻松写意。
身边阴影落下,有人落座。
沈又安无动于衷,继续落笔。
“碧水浮天一色裁,朵云堆浪白莲开,涟漪阁影天鹅嬉,一步乘风入画来。”
耳边落下一道温润柔和的声音,清晨的日光下,若徐徐清风拂面而来。
沈又安眯了眯眼,缓缓扭头。
少年俊眉修长、谦谦君子如玉。
“也只有黄士波的诗才配得上这样的画。”
少年目露欣赏,笑意纯粹。
“古璧尘、很高兴认识你。”
沈又安挑了挑眉,神色颇为慵懒。
“沈又安。”
“我知道你。”
清澈的眸光漾开浅浅一抹涟漪。
沈又安笑了笑:“是吗?”
这时教室内的广播响起申怀路严肃的大嗓门。
“全体新生注意,由a班打头各班班主任带领有序前往大礼堂举行新生开学典礼,十分钟内,集结完毕。”
沈又安放下笔,忽然想起来,答应申怀路的演讲稿似乎还没写呢。
算了、还是临场发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