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就不吃,你以为我没有啊。”陈风哼声从身后,摸出了一个,大个儿的梨,咬了一口,顿时汁水流溢,满口的梨香。
“你什么时候摘的?”张若熙眼馋,她最喜欢吃金老头儿小屋后面的山梨了,吧嗒了一下嘴巴,瞟了一眼篮子,然后往陈风面前递了一下,“要不我跟你换。”
陈风摇头“不换,你吃相难看,这么好的梨,只有品相端正的吃相,才能配得拥有。”
“说什么呢,再说我生气啊。”张若熙再次停止咀嚼,一双幽怨的眼神的恨不能把陈风给吞了。
“行行,我还有一个。”陈风撇了撇嘴,将偷偷摘了另外一个山梨,放进了篮子里,“拿我可以换两个了吧。”
“就是不行。都是我的。”张若熙顿时一美,快手把篮子给缩了回去。
“哎哎哎,能不能讲点道理啊?”陈风更是撇嘴。
张若熙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指着陈风捧腹大笑,“你疯了吧,跟女生讲道理。我就说你,奇奇怪怪的,原来你真的是疯了。”
“有啥好笑的。”陈风确是笑不起来,相反对于张若熙这样的女人,着实有些无语,起身朝着小屋行了去。
“哎,别走啊,生气了?”张若熙连步跟了过去。
“我可没生气。”陈风回屋,坐在床边。
“你还没生气,我感觉你像是一个气球要爆炸似的,你实话实说,你现在的状态是不是气球。”
“你才气球。莫名我个奇妙?”陈风白楞了张若熙一瞥,将篮子拿了过来,“这么一大篮子你吃了的完吗,你们城里人真是不懂分享。”
“就不,凭什么给你。”张若熙不依,也拽着篮子。
而陈风自然不会跟她抢,只是想再拿两个果子,而他的手也伸进篮子了。
张若熙却不这么想,用力一把,篮子本身就不结实。
咔嚓!
提手一下断了,整个篮兜,要不是陈风给接住,就倒在了地上。
“完了完了!咱们把金老头儿的篮子给弄坏了,老头儿要骂人了!”张若熙紧张道,“都是你这个粗鲁的人,你说现在咋办。”
“当个筐不一样用吗?”陈风没好气的将没有提手的篮子放在了桌上。
“不行不行,还是赶快把果子拿出来吧,把篮子给修复一下。”张若熙这把果子给取出来,而陈风跟着帮忙。
很快果子就剩下几个了,在这篮子的底层,
放着一张深色的薄布,为的是防止篮子放在地上,有脏东西进去,而弄脏了盛装的东西,所以一直铺在底层。
而水果上是湿漉漉的,堆放起来,下层的薄布也就打湿了,明显的能看到,薄布下面藏着一个长方形状的像是信封似的这么个东西。
“这是什么?”
两个人目光同时一动就看到,陈风将薄布给拿了起来,当真外面是一个牛皮纸信封。
信封上写着“若熙亲启”四个字,意思就是让张若熙亲自打开。
“是是,金老头儿的笔记!”张若熙激动的美眸一阵的闪烁,连忙把信封给打开了。
“念念上面写的啥?”陈风凑拢过去,他有一种感觉,金连甲给张若熙留的信,很可能是告诉她,自己去向的讯息。
张若熙低声的把信念了出来:
若熙呀,金爷爷走了。
给你留下的这封信,其实并不是爷爷的打算。
只是爷爷,不想不告而别的离开。
如果你看到了这封信,那就代表着我们爷俩的缘分未尽,或许还有相逢的一天吧。
爷爷的离开,是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的。在这里,爷爷告诉你一直想知道的事。
年轻时候,爷爷本名
金连甲,是川海金家的人,后来因为身份利益得罪了家族中人,受人弹劾诬陷,被迫离开金家,流浪在外,漂泊多年,而无有定所,想重回金家,却也无望。
无依无靠之际,爷爷将自身的专长,铸造、暗器、机括等,发扬光大。
借此,有幸名扬一时,也能有口饭吃。
而,发出的暗器、机括、飞簧等,多有名人使用,而闻名者多提及爷爷名字,让爷爷的身份威望更是剧增。
爷爷自此以为,以暗器帮助他人,实属证明自我之良策,故而加以研究多种霸道异常暗器。
本想着流芳于外,却没料想暗器被他人利用,成了击杀忠义人士、正道门人的祸根起源。
至此,爷爷心中暗自惭愧,心觉愧对死去亡灵。
故而,决定金盆洗手,就此不问暗器、机括之事。
几经周转,在川江山坡林境,自造屋舍,自给自足,残以余年。
殊不知,在一次偶然机会,爷爷遇到了若熙丫头。爷爷被你的天真无邪而感动,被你的心地善良而融化多年的旧念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