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他们将水盆放在了床上,然后退到外边,扒着门缝往里看着。
即见陈风手中捻起一阵银针,对准了张校长头顶百会大穴扎了一针。
随后,在他的胸口膻中穴轻轻拍打两下。
“呃…”张校长一嘴巴微微打开,顿时一股浓烈的灰气便从他嘴里喷了出来,狰狞状,朝着陈风扑面而来。
陈风抬手一挥,这股气势即被震慑住了似的,径直飞向水盆边缘,一阵环旋之后,涌进水中。
那盆清水,立马变成了死灰状的颜色,而这种颜色就是张校长之前脸上的那般。
再看张校长,面部的死灰,脱离身体之后,变得如纸钱一般煞白起来,也是相当瘆人的感觉,不过他眉宇之间的拧动已经消失不在了。
杨主任二人心生惊叹陈风的这等高超手法,早就等不及要进来了。
但陈风却是没吱声,直到陈风将张校长身上的银针取出,招了招手说了一声可以了,他们几步并做一步,快速走进屋内。
张校长的老婆几步来到床边,再次认真打量过,一看到自己老公恢复了正常,激动的都说不出话来。
而杨主任更是重新把了把脉,惊奇发现张校长体内的异状也是消失不在。
心存佩服之余,不由得对这张校长一身奇怪的病症很
是诧异,“陈先生却不知道,校长他得的到底是何怪症?”
听杨主任提起,妇人也投来目光。
“是,阴秽之气。”陈风轻声开口道。
“阴秽之气?”杨主任一皱眉,女人跟着也是摇头。
“不错,准确的说是一股阴秽死气,他…”陈风指了指男人,“被这股气息纠缠了差不多,有一个星期了。而当气息,完全涌进他的体内,掌控他的神机,身体失控时。也就成了你们刚才看到的那样。”
女人听了就是一阵的后怕,她就觉得最近半个月以来,她老公很是奇怪,不仅不跟她,反而还特别猫着腰在地上爬,按照陈先生所说,应该那个时候,就染上了所谓的死气了吧。
也不知道老公是在哪里沾染的这种怪异东西,好在遇到了陈先生,真是真是万幸了。
想到这里,女人再次给陈风致谢。
“谢谢您了陈先生,要不是您施以援手,我丈夫可能就没命了…这是一点心意来请陈先生收下。”拿出一张银行卡来,交给了陈风。
陈风摆摆手,“不必了,你还是用这些钱给你丈夫买些滋补品吧。他现在身体很是虚弱。估计还需要一个小时才能清醒。如果后期有什么养生方面的问题,你可以直接找主任请教。多加调养,
你丈夫一个月就能恢复正常了。”
说罢,陈风不再多言,就要往外行去。
“陈先生留住…”女人匆匆跟了出来,连忙双手交出一张名片。
“还有何事?”陈风道。
“先生,这是我老公的名片,他是龙川大学的校长,您要是有什么问题,尽管吩咐就行。”
陈风将淡色的硬质名片接来过来,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往来时的方向行去。
大概又过去半个小时。
老院长贺子宁这边总算是回来了。
“陈小友,久等了!”
陈风听到老院子的声音,即刻站了起来,连忙笑着行了过来,一看贺子宁神采不见,面色红润,就是有些疲倦。
拱手道:“老爷子辛苦了,我还没来多大会儿。”
“哎…”贺子宁慈祥一笑,“小友不必客套,我都听手下人说了,小友来这儿又是帮忙治病又是辅导中医门人,岂是一会儿能够的?”
陈风听了挠了挠头发,又跟老爷子闲聊了两句。
贺子宁这边带着他,来到了老爷子的办公间,二人坐下,有人送来茶水。
陈风喝过茶,将茶杯放下。
贺子宁将一个文件交给了陈风,“小友啊,我知道你为何事而来,这是咱们获取出的金连甲在近日活动的路线轨迹。咱们的人,初步
的对这些地方有过了解,金连甲近日的确没有出现过在图上的标记的地方。”
陈风将文件打开,上面是龙川市局部的地形图,标记的有十几个地方,是金连甲经常去的。
陈风道:“老先生,咱们都真正查过这上面的所有位置吗?”
贺子宁道:“所有位置基本是查过,只是咱们的人…却也不可能查的那么仔细…”
这一点陈风也考虑过。
就听老先生又说:“只是小友啊,一个大活人按道理说,要在龙川市生活的话,不可能一点儿踪迹也没有。据我所知的话,金连甲与金家现任家主金凤合不来,一直独自在龙川靠近川江地带的一个小地方隐居。他一段时间,也会出来采购一些东西的。可是这段时间,他根本就没有采购过任何的东西…”
又道:“而且